我从未如此感受过夜晚的寂静与漫长。
因为放心不下，我舍不得自己一个人回去休息，而是想要就站在桥的下面陪着他，却不曾想这一呆就是一整个晚上。
一整个晚上，张泽禹从未离开过。
像是某些未来的情景突然浮现在我的眼前:难道我离开之后，他真的会孤零零地站在桥上，守着一夜又一夜吗。
这是一件，我不敢多想的事情。
清晨的二十四桥因为位置偏僻依然沉寂，偶尔有过来打扫的宫女，看到四周没有什么人，便可以大声地说些闲话:
“听说了吗？圣上朝着靖王发了好大的火啊！”
“害，不就是发个火吗。他做了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也只是被训斥了一顿，太子之位还不得是他的。”
“也是哦，圣上可看不上航王和禹王殿下呢。”
“你们说，要是…要是圣上知道了那件事，还会心甘情愿把太子之位给靖王吗？”
“嘘——别乱提别乱提，要是传出去了咱们姓名可不保。”
在偷听的时候我就一直保持着警觉的状态，不敢轻易打扰怕她们因为我出现就不敢随意开口了，但是听到最后感觉都是些怕死的人儿，就提了一个开头就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这件不可告人的秘密，会是我想要知道的吗。
于是我假装愠怒，装作是严肃地上位者的姿态，侧身往前迈一步，一下子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祁念浔“在这里乱嚼舌根，我看你们几个真是无法无天了。”
“啊——参见祁大人——”
还真把她们都吓了一跳，赶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像是乖乖等待我的处置一般。
既然这样，还不得好好演演。
祁念浔“圣上最讨厌的就是背后乱嚼舌根的人，我今天听到了，势必是要将你们交出去的。”
祁念浔“到时候被怎么处置，我看…这命是留不得了。”
“啊——不要啊祁大人，奴婢们错了，您就饶了奴婢们吧。”
祁念浔“这我可不能做主，不过看在你们如此诚恳的份儿上，除非…”
她们几个立马乖乖抬起头来，眼睛里都是恳求的光亮，看起来确实可怜极了。
“除非什么？大人您说。我们真的不想就这么被处死啊！！”
祁念浔“除非我们做一个利益交换。”
祁念浔“把你们刚刚说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诉我，我就可以不告诉圣上。”
“这…”
看来真的是件不小的事儿。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在我的催促之下仍旧反反复复犹豫了好长时间，说什么实在是不能说，说了她们也会被处死的。就算我保证不会对外宣扬，还是不太放心。
我懂她们的无奈，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我又怎么会为难她们呢。
只是…只是我没得选了。
祁念浔“你们不说，那我现在便去圣上那边，反正到头来他也会问清楚。”
祁念浔“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掂量吧。”
“不要啊！祁大人！我们说！我们说！！”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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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仙女在关键的地方卡个文嘿嘿。
温酒仙女晚上应该会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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