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北离八公子中谁最没正行,第一个是君樾,第二个就是雷梦杀,一个风流一个话多,白东君拉了拉君樾:“君大哥,他也是北离八公子之一?”
“对啊,他一张嘴烦得很”君樾凑近白东君耳边小声蛐蛐“这家伙时常在家被家暴,啧啧啧,可惨了”
雷梦杀回头:“大师兄,我能听到哦,你在背后蛐蛐人的德性啥时候能改改”
君樾和雷梦杀斗嘴,白东君倒是愣住了,好奇怪,刚刚君樾凑过来,他感觉君樾身上有一股冷香,可,男人身上怎么会有冷香?他抽了自己一巴掌,当真是昏了头了
言千岁旋转手里的砍刀:“有幸”
“你是不是想说能对上北离八公子其中两位是你的荣幸?”君樾摆摆手“应该说遇到我们是你的不幸”
“他们估计在想,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了北离第一的君公子,和最难对付的灼墨公子我,怕是今日出门忘了查黄历,去年上坟忘了告乃翁,不过嘛,世间之事便是如此难以预料的了”
言千岁是真的没遇到过这般话多的,而且还是两个,他提起砍刀就朝雷梦杀挥去,君樾护着司空长风和百里东君往后退了几步再看面前,雷梦杀已经用一根手指便制住了言千岁的刀
君樾飞身而起,一掌击出,言千岁整个人向后飞出了酒肆
言千岁摔落在地,胸口处明显可见凹陷了一块手掌大小的地方,一掌用了七成力就差点要了言千岁的命,他勉力站起来:“雷门惊神指,飞鸿断云掌,果然不错”
“她那飞鸿断云掌,一掌飞鸿,二掌断云,三掌绝杀”雷梦杀一挥衣袖“而我这雷门惊神指,一指三唱,刚刚这一唱,叫不离,第二唱,叫不归,第三唱,唱惊神”
白东君举手:“我还有个问题,你们江湖人,都是这样一边打架,一边为自己做解说的吗?”
“就他一个有那个臭毛病,我们可都是说打就打的”
雷梦杀刚要向言千岁补上最后一击,但他后退一步,一排银针扎在了他面前的地上,在众人面前有个老太太坐着慢悠悠的绣鞋,她身边的是同样在这条街上卖油的卖油郎
“飞鸿断云,惊神三指,靠你们两个能赢得过我们?”
君樾刚要将手摸向腰间取剑,一道箫声陡然响起:“谁说只有他们两个”
花瓣落下,君樾拿下落在脸上的一片花瓣有些恶狠狠的道:“做作的傻帽!我跟你说过少给我故作玄虚把花都往我脸上撒吧!滚出来啊!!!”
一位公子翩然出现在了高处的塔楼之上,正是洛轩,他飞身而下:“大师兄,别那么凶啊”
“少来!你小子下次再撒花瓣我把你院子里的花全拔了!”
“这位是?”
洛轩一笑:“忘记做介绍了,大家好啊,我是清歌公子,洛轩”
司空长风有些愣神:“清歌公子,八公子中的雅公子,据说每次出现在人前,不是有雅乐相伴,就是有花瓣落雨,我一直觉得这是夸张的说辞,今日一见,才知道,这世上竟然真的有”
“说出来便是,他就是做作,做作的傻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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