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东华帝君抬头望天目光无悲无喜，却感慨说道：“天意难测啊。”
身为天地共主，身为这个世界修为最高的神仙，东华帝君是离天道最近的那个人，最能清晰感知天道的那个人。
可此刻他却不知天道是何意。
他们这些上古上神都是从上古神魔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东华帝君和折颜以及父神母神一样，他们都是神魔同体。
他们都选择当神，所以他们离天道最近。虽然他们选择了当神，但并不表示他们不能坠魔。
之所以选择当神是因为神是天道选择的这方世界的主宰者。之所以选择当神，是因为当了神还有第二次选择，比如成魔。之所以没选择当魔，那是因为入了魔就再无成神的机会。
因为选择成魔，修为增加得更快；所以上古神魔共处时，许多神魔共体的先天生灵都选择成魔。
事实证明亲近天道是对的，神魔大战最终神族胜出了。
这事最终都没有什么结果，没有墨渊上神想要的结果。
东华帝君继续看话本，墨渊上神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墨渊上神走后，东华帝君手中话本一直没再翻过。
龙清韵并不知道，有人想扒她马甲。她在招摇山腹地窝了几年之后，她才悄悄离开前往凡间继续行善积德。g
过去万余年她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凡间行善积德，而她积攒的功德，一半都给了原主。
此次闭关她已经炼化了三分之二的精血，她已经感应到飞升上仙的契机。不过龙清韵觉得自身功德还不够，怕自己不能渡过上仙雷劫。
因为她知道自己上仙雷劫不仅仅是上仙雷劫，更是……
“喂，前面那个少年，你站住。前面那个背着背篓的少年，你站住。”
“小郎君，叫你呢。”
突然被人拽了一下，背着背篓的少年--龙清韵被从思绪中拽了出来。他那原本没有焦距的眼睛开始聚焦。
“大娘，何事？”龙清韵问拽她的大娘。
“小郎君，是后面的不女娘叫你。”大娘指向后面跟龙清韵说。
龙清韵回头一看，她差点口吐一种草。
三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一主二仆；这让她再熟悉不过的打扮，让她再熟悉不过的主仆三人。
她都换个地方了，她都到东秀国了，怎么还能遇上她们呢。
龙清韵心里震惊吐槽，但她不敢表现出来。
龙清韵客气行礼道：“不知女娘叫在下有何事？”
“我叫墨竹，我家娘子想请郎君喝茶，小郎君请。”只见两个婢女中比较圆润那个上来跟龙清韵说道。
龙清韵犹豫一下，她假装不知故意说道：“小女娘，我一男子贸然去与一娘子喝茶，这会对你家娘子清誉有损，实在不妥。”
龙清韵以凡间男女大防为由拒绝。
不想那墨竹却笑着道：“想必你知道我家主上是谁，我家主上也知道你是谁。这茶你是喝还是不喝？”
龙清韵一听，脸上神情僵住了。她这是被扒了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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