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回天露。”
听到这三个字，石毅眉头微蹙。
回天露，顾名思义，拥有回天之效，只要还有一口气服下次圣药，虽然不能直接复活，但是脱离生命危险还是能做到的。
“你觉得我会输？”
寒雨瞥了他一眼，道：“站在石昊胞妹的位置上，我应该希望你输，甚至希望你死。但是站在你堂妹的位置上，我不想看到你陨落。你们二人一场大战，自然是已经赌上性命。我哥那边有我，无论他输是赢无论他伤势如何，就是与你同归于尽我也能将他救回来，但是你这里，我可不觉得武王府和雨王府有比我这回天露更好的圣药。无论你们谁输谁赢，我都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陨落。石毅，其实你和我哥都十分清楚，此战结束之后，无论谁胜谁负，昔日因果一笔勾销。届时若是你还活着，你还是我的小毅哥哥。”
寒雨深吸一口气，道：“如果我能活到那一天的话。”
石毅沉默许久，本以为她是来帮石昊宣战的，却不想……
“你是怎么进来的。”
寒雨轻笑，道：“我淮阳公主来祭拜先祖，谁敢拦着？此物算是了却了你我因果，你与我兄长之间的事，我不会插手。石毅，有缘再会。”
烛火幽微摇晃，供香燃烧，在空中摇曳生姿，自由的飞散在空气之中。
寒雨转身朝外走去，阳光照在她脸上，本就苍白的脸在阳光之下更显病态。
身后，石毅盯着那燃烧的香火愣神许久。
直到寒雨不知道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才抬头看向那三支正在燃烧的香火。
“有缘再会。”
他和石昊之间的仇，从始至终就是他错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那场约战他不会全力以赴。
石毅，他有自己的骄傲。
就像寒雨一样，他们石族，从来都是天生一身傲骨。
一只白玉瓶子静静的躺在锦盒内，回天露，保命的圣药。她师父将这圣药留给她，自然是为了给她续命的，可此时，她却将这东西拿了出来。
寒雨妹妹，这便是你对你我兄妹之情的交代。
但是你多虑了，我绝不会用得上它。
————
“你就是虚神界的重明女？”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寒雨顿时紧张起来吗，转身却见一名中间男子，身着赤色帝袍，头戴冠冕，此人以出现，竟然引得火国祖地产生共鸣！
“参见火皇陛下。”
火皇点头，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欣赏道：“我听过你的名号，天厌之体修成如此少年英才，真不敢想象的你若是没有天厌之体会有如何成就。”
寒雨低头：“多谢陛下夸赞。”
火皇道：“石昊和石毅的战约我已经知晓，我此番前来就是专门来谢谢你兄妹二人救我火国子弟的，淮阳公主，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寒雨摇头道：“没有，只是在下有事想要请陛下帮忙。”
“说。”
“请陛下指点我兄长石昊。”
火皇：“这本就是朕的打算，不该是你的要求，换一个。”
“那在下便没有什么要请陛下帮忙的了，只能替兄长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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