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莫衣的挣扎，心魔畅快的笑了出来，“莫衣，体会到我这些年的感受了吧？”
“你不愿意复活小绿儿，我不逼你，但总要找些人给她陪葬吧？”
说完，心魔情绪激动，连带着莫衣那清逸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那老头儿是第一个，眼前这个就是第二个。”
莫衣在虚无之中怒声道：“师父曾经欲点化于你，可你这孽障毫无人性，竟趁我闭关之际占据我的身体，将师父杀害！”
“哈哈哈哈！”心魔癫狂的笑了几声，随后眼底闪过杀意，“谁让那臭老头多管闲事？我就是要杀了他，不仅是他，还有你那个师兄，眼前这个傻子，钦天监，天启城，北离国，整个天下，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他们的对话，姜令杳皱了皱眉头，原来清风道人是这么死的？
对于这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姜令杳还是很有好感的。
所以姜令杳对于这个心魔愈发不喜。
“你不是莫衣，你是谁？”
听到姜令杳的声音，心魔直接将莫衣镇压，不在与他废话，转而看向了姜令杳。
凑近她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声音之中带上几分沙哑，“真香啊。”
“你这个登徒子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莫衣身体里？”
下一秒，姜令杳就觉得自己自己耳边有些痒，是借着莫衣身体在她耳边喷洒呼吸的心魔，“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但他是个懦夫，我不是。”
姜令杳冷声反驳道：“莫公子仙气飘飘，白衣翩跹，岂是你这登徒子比得的？”
心魔眼底闪过冷冷的杀意，随后又被戏谑所取代，“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嘴硬。”
姜令杳看到他眼底的邪淫之意，顿时感觉有点恶心，也不想在陪他演戏了。
反正好感度一路上涨，已经来到六十了。
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姜令杳还是懂得。
只见姜令杳身上爆发出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接将心魔震飞，身体重重的砸在墙上，又重重的落在地上。
“我就说，莫衣公子怎么可能如此孟浪，你这妖孽，竟敢冒充莫衣公子。”
心魔眼底带着几分惊恐，“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么强？”
姜令杳冷眼看着心魔，“之前认为你是莫公子，这才处处忍让，但对于你这妖孽，就不必心慈手软了！”
看着马上要砸开自己天灵盖的攻击，心魔慌了，连忙喊道：“我死了莫衣也活不了！”
疼痛没有袭来，那道攻击停在额前，带着一阵疾风，将莫衣额前的碎发吹的阵阵飘动。
心魔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你喜欢莫衣？”
姜令杳垂下目光，语气都软了几分，“关你什么事？”
心魔了然，随后便有恃无恐起来，“你杀不了我，不如放了我，反正都是这副皮囊，我们俩，谁不一样？”
姜令杳冷哼一声，“你这宵小鼠辈，怎可与霁月光风的莫公子相提并论？”
……
被封禁在虚无之处的莫衣有些懵。
她说什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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