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晚柠提到林玄，丞磊和田嘉瑞都不由得动作一顿，偷偷竖起耳朵偷听。
要说他们俩对林玄一点都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尽管现在知道了，程未眠只是利用他们，但是就是对他心有芥蒂。
程未眠抿了抿唇，她夹了筷子菜，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程未眠“管他干嘛？爱干嘛干嘛去。”
慕晚柠一愣，她轻咳了一声，虽然她也看不上林玄，但......
慕晚柠“他找我说你之前答应过他，会带他去国外的，有这回事吗？”
程未眠轻笑一声，她喝了一口水，挑了挑眉，很是不解。
程未眠“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他有证据吗？”
慕晚柠“虽然他确实有问题，但是也挺可怜的，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程未眠冷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程未眠“他可怜？你是忘了一句话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程未眠“他就算再可怜，也不该给我下药。”
程未眠的话一出，丞磊和田嘉瑞脸色皆是一变，田嘉瑞最气不过，忍不住惊呼道。
田嘉瑞“下药？他怎么那么不要脸啊？软的不行，就想来强的是吧？”
想要霸王硬上弓也就算了，只怕还有别的心思，程未眠抿着唇，不怒反笑。
程未眠“是白面。”
真要是情药，也就算了，她可能还更能理解一点，但是......
慕晚柠脸色瞬间大变，她张了张嘴，只感觉脊背发凉，有些后怕。
慕晚柠“他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惊讶归惊讶，但是这种东西，一般人轻易拿不到，更何况是林玄，除非......
慕晚柠“该不会是......”
慕晚柠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真的是，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相比于慕晚柠的惊讶，程未眠显得要淡定的多，她勾了勾唇角，轻笑一声。
程未眠“所以负负得正，只会出现在数学题里，在人的身上，那是不可能会发生的。”
听到程未眠的话，慕晚柠只感觉脑子都不转了。
慕晚柠“你是说乔楠寻？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
看程未眠那一脸淡然的样子，慕晚柠就知道了，只不过她从来没有和她说过。
看着平日里跟个小奶狗一样，姐姐姐姐的，尤其是在兰盛莲和乔樱凝面前，还会维护程未眠的人，没想到竟然城府那么深。
慕晚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程未眠“很早吧，一开始只是有很多巧合，我也只是怀疑，但没有证据，后来我也试探过他，很谨慎。”
程未眠“所以一直到我接手众程，开始查账，才确定了。”
慕晚柠瞬间了然，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乔楠寻，但是却没想到，最恐怖的人，竟然就在身边，还好程未眠心细，不然的话，真的想想都后怕。
慕晚柠“那你现在怎么打算的？”
程未眠深吸了一口气，她眼睛里闪过冷意。
程未眠“兰盛莲，我必须亲手把她送进监狱。”
程未眠“他们欠我的人命，一条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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