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地说,我并不没有只勾引他一个人,”桑甜儿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她毫不迟疑地跪了下来,继续说道,“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也渴望有一个安稳的归宿,被我勾引的那些男子中,唯有串子始终承诺要迎娶我,虽然我对他的承诺并未抱有太大期望,但令我意外的是,他真的做到了,让你们将我从困境中解救出来,回想那段时间,或许是我过于贪心,既想拥有一个家,又担忧这个家庭无法容纳我。”
桑甜儿心中忐忑,不知串子是否愿意与她共度此生。为了试探他的真心,她决定赌上一把,于是在玟小六和玟小七的注视下,她对着苍天立下了一个毒誓。
一声温柔的呼唤“甜儿”飘入三人的耳际,桑甜儿缓缓放下了紧握的誓言之手,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已被串子的目光捕捉到。
串子支吾地说:“六哥,这......”
“怎么,让你媳妇儿给我磕个头,你还不乐意啊?”玟小六朝串子挑眉。
串子并无不满,更不敢表示异议。于是,桑甜儿立刻向玟小六磕头。玟小七见状,连忙走上前将桑甜儿扶起,并亲切地称呼她为“嫂子”,声音甜美悦耳。
在河畔,串子和桑甜儿有说有笑,此时桑甜儿已换上一身淡雅的素衣。串子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簪子,轻轻地为她插在发间。远处,有两位旁观者目睹了这一幕,他们的内心仿佛被一股温柔的力量牵引,缓缓地向彼此靠近。
上一次麻子和春桃喜结连理之际,相柳赠予的贺礼乃一株珍稀灵草。如今这灵草被玟小六变卖为金,也算实现了他许下的承诺——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
没过多久,串子和桑甜儿大婚了,收到结婚请柬的来了一大半,也算是热闹了。
“嫂子,我也向您敬上一杯。”桑甜儿将手中的酒杯轻轻举至胸前,温柔地说道。
春桃因有娘家依靠,对桑甜儿颇为轻蔑。无奈之下,玟小六只得向桑甜儿解释,春桃已有身孕,不宜再沾杯中之物,于是主动承担起代饮之责。
晚一些的时候,相柳带玟小六走了,玟小七和涂山璟挨坐在河边。
玟小七看着涂山璟说:“你在清水镇竟有六年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叫你什么。”
“叫花子,小乞丐,”涂山璟摇头感叹,抓了一把小草,“你想叫我什么?”
“我的生命还很长,我期待着那一天,你向我吐露你真正的名字。”玟小七将头依偎在涂山璟的肩膀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声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在万米高空之上,那毛球仿佛发疯一般四处乱窜,突然来了个惊险刺激的三百六十度大翻转,险些将玟小六从空中甩落。
“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我可是察觉到了呢,每当你的情绪低落时,你似乎总喜欢捉弄我来寻开心,就比如刚才,那只名叫毛球的疯狂鸟儿,几乎让我命丧黄泉。”玟小六委屈地抱怨着。
玟小六的话确实无误,相柳将双手藏于宽大的衣袖中,他目空一切:“为何你的灵气会这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