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汤。”涂山璟老实说。
玟小六骤然一愣,眸中泛寒:“你跟踪我们。”
涂山璟下意识看向玟小六背在身后的手:“我......没有恶意。”
玟小七还当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说书人的精彩讲述,仿佛置身于那故事之中。突然间,她兴奋地鼓起掌来,大声赞叹道:“说得好,说得好!”随即,她伸手在随身的钱袋中摸索,想要拿出一些赏钱。然而,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轻声说道:“哎呀,我好像忘记带钱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能给你赏钱了。”说完这番话,玟小七轻轻摆了摆手,就像是在与说书人告别。
玟小七从椅子上起身,就打算要离开回春堂。
“得罪了。”涂山璟抱起玟小七,玟小七也在他的怀里表现得很乖。
涂山璟回头留下一句“对不起,那日我让你失望了,是我的错,就当欠了你个人情”。
“可别到时候没钱又硬要娶我妹,又和我说就当欠我个人情就好。”玟小六暗念道。
相柳静静地蹲在回春堂后面的小河边,清澈的河水潺潺流过,映照着他的沉思。他的心中回响着玟小六那充满挑衅的话语:“想吃我吗?当然可以,只要你不怕肮脏,那就来吧,来吧,来吧~”
相柳轻轻抬起手,指尖轻抚过平静的水面,涟漪荡漾开来。他脸上的九只眼睛,那是玟小六恶作剧的画笔留下的痕迹,此刻已被他轻易抹去。凝视着水中的倒影,相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玟小六,这笔帐我们慢慢清算,我们有的是时间。”
“均亦派人传来消息,那位名为玟小六的人迁居至清水镇已有数十年之久,甚至比屠户高还要早些到达此地。老木,一个不愿参战的西炎逃兵;麻子和串子,则是玟小六从孤儿院中收养的孤儿。尽管玟小六平日里显得有些胆小且爱财,但他的性情温和,与邻里间的关系颇为融洽,并未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然而,无人知晓他不仅精通医术,更懂得运用那些致命的毒药。”老桑将均亦所传递的密信内容详尽地讲述完毕。
老桑离去之后,皓翎忆来到了玱玹的床前,看到躺在床上的他脸色依旧苍白,与往昔判若两人,心中不禁涌起怒火,对着一旁的医师们大声斥责。若非玱玹及时苏醒并加以劝阻,那些医师恐怕早已人头落地。皓翎忆恨不能立刻返回清水镇,将玟小六五马分尸以泄心头之愤。
玱玹走的那日,相柳被他的人伤了,相柳的伤似是用了秘药,好得那么快。
在玟小七酒醒后的那几日,涂山璟仿佛化身为她的贴身仆从,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无论是为她准备可口的饭菜,还是为她打理日常琐事,他都亲力亲为,尽显关怀备至。在这份细心的呵护下,玟小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宁,仿佛置身于一个温馨而美好的世界里。
“小六!小六!”随着呼唤声响起,玟小六回应着,只见老木急匆匆地闯进了后院。他热情地招手道:“快来,快来!跟我去看看。”
玟小七好奇地观察着那诱人的紫藤花鸡蛋饼,心中暗自琢磨:这玩意儿究竟味道如何?能否入口呢?正当她犹豫不决时,只见老木已拉着玟小六离去。她不再犹豫,抓起一个香气四溢的紫藤花鸡蛋饼,快步跟上他们的步伐。
“你带我来这儿看什么呀?”玟小六问。
四人躲在一个三米高的葫芦后面,老木让玟小六别着急,他探头小心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