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这是角宫,不是你们打闹的地方。
华锦是他突然跳出来吓我的。
宫尚角你们就没事干吗?
华锦当然有了,只是行不通啊。
宫尚角原因呢?
华锦我想要一块地,种些草药。
华锦也不客气,直接说出自己的需要,宫尚角也不小气,直接把角宫种满花的地给了她,还让她种草药。
宫远徵明明徴宫也能种啊。
华锦不要,我怕你把我的草药毒死。
宫远徵你!
华锦好好锄你的地吧,没锄完,不许吃我做的饭菜。
宫远徵不行!
华锦那就好好干。
上官浅从房间出来,就见他们二人在锄地,早上发生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没想到华锦的本事这么大,竟然让冷心冷情,多疑猜忌的宫尚角这么纵容,还有宫远徴这个小毒物,也被她收服的服服帖帖。
上官浅你们在做什么?
上官浅妹妹,你怎么能让徴公子锄地呢。
宫远徵我乐意,你管不着。
上官浅徴公子,我这是在教导妹妹……
华锦我没有姐姐,只有一个义姐。
华锦不耐打断上官浅,她实在不想听她假惺惺的话。
上官浅妹妹,可是我说错了什么?
华锦你没错,我的错,我在忙,请你不要打扰我。
上官浅……好吧。
华锦虽说是种草药,种的都是简单常见的草药,只是这些草药里,都有一两种珍贵的草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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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刚进后山没几日,月长老突然死了,华锦听闻消息时,炼制丹药的手一抖,好好的一丹炉药就这么毁了。
华锦无名,到底是谁?
华锦把毁了的丹药拿出房门倒了,在回去时,遇见了从外面回来的两兄弟。
宫远徵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呢?
华锦好好的一炉丹药毁了。
宫尚角今晚不平,你还是少出门走动的好。
华锦我知道了。
宫远徵等等,你药炉给我看看。
华锦拿去吧。
宫远徴拿过药炉,手指在炉内残留的余药上抹过,放在鼻尖闻了闻,随即眼睛睁大,眼里都是欢喜。
宫远徵这药,这药真是你炼制的?
华锦嗯。
宫尚角远徴弟弟,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宫远徵哥,这药,这药可以解月蚀。
华锦月蚀?是什么毒吗?
宫尚角也不算是毒。
华锦我能给你把脉吗?
宫尚角……可以。
宫尚角带着华锦来到书房,宫远徴守在屋外。
华锦为宫尚角把脉,发现他的脉象,与无锋中了半月之蝇的脉象一样,她那炉丹药,确实是解半月之蝇的,只是为何是宫门的月蚀。
宫尚角怎么样?
华锦能解。
宫尚角那…就有劳…阿锦了。
华锦阿锦?
宫尚角不喜欢吗?
华锦没有,角公子喜欢就好。
华锦离开书房,回到房中,站在窗前,看着黑漆漆的天空,还有那轮清冷的月光。
华锦你,还好吗?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医馆内,云为衫为了压制体内的半月之蝇,冒险来到医馆娶药,被宫远徴发现,最后被宫子羽带回了羽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