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息妫是在讽刺他。
直到看见息妫眼里明晃晃地讽刺。
宫远徵你什么意思!
他知道那又怎么样,这更是说明他最了解哥哥。
息妫柳眉微蹙,一脸的不理解,细看还带了一些斥责。
宫远徵忍不住想要开口,却被息妫抢先了一步。
不仅开口抢先了一步,动作也抢先了一步,牵住了在一旁隔岸观火的宫尚角的手。
息妫角公子这些年来都不食荤腥,可长期如此,对身体自然是不好的,徵公子这么多年竟也从未劝一劝你哥哥,难道徵公子就不心疼吗?
息妫战场上的兵,最不喜鱼的眼睛,因为和死人的眼睛很像,想来公子这些年来为了宫门奔波,也是不喜的,所以,鱼头被我扔了,只剩下鱼身,煲了汤,只希望公子多少能吃一些。
宫远徵嘴唇微动,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只好看向宫尚角,有些委屈。
宫远徵哥......
这下子,宫尚角不能在一旁看着了,能让远徵如此委屈,她还真是。
宫尚角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未能成功。
他深深地看了息妫一眼,息妫也是面带笑意地看着他,可这手上的力道,是一点都不松。
宫尚角本可以挣开的,可不知想到什么,还是任由她去了。
宫尚角远徵从小就听话,不会忤逆我。
他一开口,宫远徵就不委屈了,甚至还有些得意地想说两句就是就是。
息妫没有接话。
她能看出宫尚角也不是真的觉得她忤逆他了,只不过是端水大师的基本操作罢了。
用完饭,息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日做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她总不能继续死赖着不走,这样的话难免遭人厌烦,往后时间还长,不急于今天这一日。
见她走了。
宫远徵哥,我怎么看,她都像是无锋的刺客。
宫尚角我调查过了,她的身份并没有问题。
证据摆在这里,即使再怀疑,也由不得他们不信,宫远徵只好憋屈地闭嘴了,但是他心中的怀疑却没有减少一点点,他相信总有一天,息妫会露出马脚的。
从一开始哥哥说的她偷偷放走别的新娘,再到她晚上跑去徵宫找他给她医治,他就觉得,她居心叵测。
可哥哥偏偏对她不一样,真是气死人了。
突然想到一个人,宫远徵眼神一亮。
宫远徵哥哥,那郑南衣呢,她不是和这个女人关系好吗,也可以查一查。
宫远徵还有前些日子抓到的无锋刺客云为衫,她嘴很严实,无论我用多少毒,她都不松口。
这样的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该死的无锋,刺客的嘴训练得这么严实做什么,也不知道那无锋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能让这些走狗如此忠心,还真是讽刺。
在他眼里,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为无锋这样的杀人组织效命的。
宫尚角既然她不说,就照以往一样,你自己处理了就好。
宫门抓到的无锋刺客,几乎都是问不出来什么的,最后的下场不外乎死或者是用作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