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亚轩约了晚上天台见面后，又和他商量好甜品店中午下午自己值班晚上他来看店后，黎姝然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离开景城。
少年的语气里满含不舍，哪怕他没有眼尾通红，但还是透出一股可怜兮兮的劲儿。
犹豫了一番后，黎姝然还是决定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黎姝然我晚上出去逛逛。
黎姝然昨天没有泡芙好多人还来问了，加油好好做。
刘耀文嗯。
为了躲开摄像头和一些暗处的“监控”，黎姝然特意用了自己原来的手机给他发去消息，约在一个餐厅后门角落里的树下见面。
傍晚，尽头出现天蓝色和鹅黄色的过度，头顶上的天空已经呈现墨蓝色，还挂着几颗星星。四周只有一个在草丛里的欧式雕花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宋亚轩来挺早？
黎姝然这地方……
好偏。
宋亚轩这个位置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的。
他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宋亚轩手机关机了吗？
黎姝然两个都关机了。
宋亚轩那就好。
四周来往的人都在二十米开外，附近只有树上的蝉鸣声。
见特工穿着黑色短裤，紧致的小腿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附近的灌木和草丛中，黎姝然打开帆布包，拿出驱蚊水围着两个人狂喷。
宋亚轩啊嚏——
驱蚊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宋亚轩谢谢。
收好驱蚊水后，黎姝然抛出第一个问题。
黎姝然总指挥是每时每刻都在盯着监控看吗？总觉得咱们在哪、发生了什么事，他都知道。
宋亚轩我总觉得他最近盯得有点紧。
之前也只是听丁程鑫无意中说过，他除了必要的工作外，基本上每时每刻都把笔记本电脑插着电，放着基地的监控。
自从昨天两个人突然闪现射击馆，宋亚轩才发觉他盯得紧像是在紧张什么事情的发生，而且主要盯着黎姝然。
但自己并不打算这么直接告诉她，不然太明显了。相信她一个超感知能力者也是能察觉到的。
黎姝然他这么干真的很像在办公室看自习的班主任。
宋亚轩噗哈哈哈哈哈哈……
宋亚轩你这个比喻……
很精确又莫名很诡异。
一阵晚风吹过，带起一阵凉意，黎姝然不自觉摸了摸快要起鸡皮疙瘩的胳膊。
宋亚轩脱下最外面的灰白不规则条纹的夹克，披在黎姝然肩膀上，还不忘整理一下衣摆盖住黎姝然那两只跟杆似的毫无肌肉的胳膊。
能隐隐闻到外套上清爽的洗衣液的香。
黎姝然你不冷吗？
宋亚轩我不冷。
见她不信，宋亚轩摊开手掌，另一只手小心地捏住她细瘦的手腕，两个手掌叠放在一起。
能明显感受到他那比自己整整大了一圈的手掌上，有一些刁钻的位置覆着细小茧。自己冰凉的手掌和他温厚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黎姝然低着头，有些害羞地看着两个人对比鲜明的手，低声道：
黎姝然谢谢。
倒是丁程鑫昨天和总指挥突然出现在射击馆，倒是和那天自己凭空出现在景城的情景非常相似。完完全全就是小时候的中二超能力照进现实。
而且这种能力根本不属于普通异能中的任意一种。
黎姝然丁程鑫的异能……你知道是什么吗？
宋亚轩空间转移。
宋亚轩或者叫空间变换。
本以为他不太可能会透露，没想到他直接就告诉自己了。
黎姝然噢……
相当于可以在任意时间去到任意空间。
“距离”这个东西对于他来讲压根不存在。
黎姝然但不像是天生自带的吧……？
无论是心灵感应还是心灵致动，哪怕是超感知的能力，都是天生就拥有的，而且在异能的研究史上都有充分的证据和各种“年龄和异能开发”的研究。
哪有婴儿一生下来就能到处乱窜的，在异能中真的不太科学。
总觉得有些突兀。
宋亚轩呃……我也不知道。
宋亚轩他自己从没提过，也就老大提过一嘴叫“空间变换”这个名字。
宋亚轩除了他以外，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能力。
黎姝然嗯……
黎姝然微微点头默默思忖着。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种能力并不能简单地用“高阶异能”四个字糊弄着概括的。
宋亚轩倒不觉得什么，他故作轻松地笑着反问道：
宋亚轩这很诡异，不是吗？
又是一阵凉风吹过。
他这么一说，自己的脊椎骨又有种在复杂的点阵中找到唯一解的“酥麻感”。于是黎姝然也跟着笑着补充道：
黎姝然不光诡异，还很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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