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萧蘅的声音很轻,像是痛得不行,又像是别的什么。
沈玉容用力咬了咬,发现肃国公不愧是肃国公,连脖子都更硬。
好不容易听到这人的痛呼,顿时更加卖力了,牙齿深深嵌入,恨不得把这人咬死一般。
当然截至目前为止,她都没能把人萧蘅咬出血来。
主要她也挺害怕的,这辈子连杀鸡都没干过,一下子让沈学士把人咬出血,还是有些难度。
沈玉容这点儿猫似的力气虽然不大,但咬在脖子上还真是有些疼,可萧蘅却摁着她的头,将人禁锢在怀里,闷闷地笑出声。
“阿玉真是过分热情了。”
沈玉容在他这一声夹杂着丝丝痛苦的嗓音里,感受到微妙的危险气息,当即便停了下来。
她抬起眼,看向反应异常的萧蘅,动作分外缓慢,带着点迟疑道:“你……没事吧?”
萧蘅轻轻摇头,音质沙哑:“有一点。”方才沈学士咬在他脖颈上,看上去是生气的报复,但唯有肃国公自己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
温热绵软的触感自脖颈上传来,加上一点挠人心的痛觉,就更让人沉溺,难以抑制地激起一阵阵的生理反应。
他分不清到底是出于他的心,还是他的欲望,总之……想将眼前人拆吞入腹的感觉无比强烈,甚至忽视了脖颈上被咬出来的牙印,连痛苦都感觉不到。
有一点是什么意思?沈学士正思考呢,就被骤然转变的视角弄得晕头转向。
萧蘅几步将人放倒在床上,沈玉容的视角瞬间变化,头顶是床帐和萧蘅俊美邪肆的脸。
萧蘅呼吸粗重,只道:“今夜无事,沈学士不妨留下来,与本国公详谈公事,明日也好给圣上递上奏折,决定琴艺比试的评审人选。”
详谈公事,还是详谈别的?
沈玉容很怀疑,不过好像也没有拒绝的机会啊。
她眯起眼,怀疑道:“这个谈公事是一次性,还是怎么的?”
“不会彻夜长谈吧?”
不过据沈玉容推测,萧蘅虽然是武将,但也不至于这么逆天,一晚上不休息那简直太不是人了,应该不会……吧?
萧蘅一笑,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看沈学士的效率了。”
“毕竟这公事只有一桩。”
沈玉容信了他的话,伸出手,将萧蘅推开了些,道:“肃国公未免心急。”
半刻钟后,萧蘅的两个小跟班看着关上的门摇头。
“主君这是做什么,怎么就可着人家沈学士霍霍,连下朝了都要把人揣回家。”
另一个摇头嗤笑,“傻啊,这不是很明显。”
“啊?”
……
交谈声远去,沈玉容换了身衣裳,走动间雪白的中衣和衬裤分外空荡。
足见沈学士身姿纤细,非比寻常。
她发上还滴着水,自雾气缭绕的地方走出来,看也不看萧蘅,自顾自就拎起放在一旁的官袍,开始穿衣。
后进去的肃国公还在努力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却不知道外面的沈学士已经麻溜地穿上了衣服,顺便还给自己擦干了头发。
虽然还有些湿润,但也足够出门了。
作者菌穿上鞋后,沈玉容回头看了一眼里面,也不出声,静静等着,没多久肃国公就出来了。
他未着上衣,光着上半身,露出几块结实的肌肉和惹人遐想的人鱼线,调皮的水珠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滑落,逐渐没入视线不可见之处。
沈玉容站在打开的门口,冲他摆摆手。
“肃国公,回见,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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