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一层的束带是什么情况实在太明显了。
女扮男装。
萧蘅脑中闪过这个词。
新科状元,如今的翰林学士,是个女子。
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欺君罔上的女子。
沈玉容煞白的脸色更白了,装高洁君子久了,她自己也得了几分真意,哪怕一时遭逢巨变,也做不出什么扇人一巴掌之类的事。
“……肃国公可否放开我?”
她已经慌到没办法做出反应了,整个人僵硬呆愣,脑中一片空白,完全傻了。
被人知道了女子身份,她只恐所有一切都完了。
她再也不可能上朝为官,再也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让天下女子光明正大的站在与男子同样的战场上,还可能会死。
……
脑中思绪沉浮,一阵湿意自从脖颈间传来,逐渐演变成略带情色欲望的低喃。
“为什么装作男子?沈玉容,这是欺君。”
沈玉容当然知道这是欺君,可有什么办法呢?她自幼时起被扮做男子,后来自己知了事,也便认同男子的身份。
做男子,好过做女子,还可以借这个身份做点什么改变身为女子的处境,没什么不好。
院试,乡试,会试,沈玉容一步步走上来,没给自己留退路。
她任由萧蘅动作,脊背挺直,一字一顿道:“肃国公若要揭发,自不必再问我这欺君之人原因。”
“谁说我要揭发?若揭发了阿玉,岂非看不到接下来的戏?”
“那就多谢肃国公了。”沈玉容大概是松了口气,可却没有松懈太多,总归这件事已经被人知道了,她的绝对安全没有了。
萧蘅一笑,低垂的眉眼邪气四溢,“阿玉何必谢我,该谢你自己。”
说到底他今天这么生气,全是因为吃了人家前妻的醋,如今知道两个人都是女子,自然也就不生气了。
可他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本来都打算放人走了,却忽然听沈玉容来了一句,“我知肃国公手眼通天,可阿狸的身份,还请您……”
萧蘅忽然意识到,女子和女子,也不是不可以……他方才的想法实在太过想当然了。
“阿玉不会告诉我,你对那薛芳菲是真心吧?”青年眸色一瞬间转冷,想到如果怀中人真的喜欢女子,那他……怎么办?
沈玉容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点头道:“真心,所以还请您为阿狸隐瞒一二,莫要叫人知晓。”
“她如今处境很不易。”
“她处境不易,阿玉觉得自己如今处境很好吗?还是笃定我是个正人君子?”萧蘅嘴角方才挑起的弧度已然压下来了,变得冷酷。
沈玉容刚想问他什么意思,便见本来盖上她衣裳的那只手放肆地崩开衣襟,似剥鸡蛋一般,轻易将她身上的锦袍扯开,中间的淡青深衣与月白里衣尽数散开,露出大片莹润的肌肤。
沈玉容没太反应过来。
不过下一瞬,她就明白了。
萧蘅将她压在了喝茶的小榻上,随后一个俯身,便埋首在那一片沈玉容自己都甚少触及的羊脂软玉。
“唔……”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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