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防风邶起床后在门口碰到了狼霄,昨晚睡的有点晚,今天便起的晚了些。
“姐夫,昨天晚上……”
狼霄冲防风邶挤眉弄眼,露出一副“咱们都是男人,我说的你懂”的表情。
想起昨夜疯狂过后的羞耻感,防风邶抬手在狼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
“小孩子家家管太宽!我看你姐还是给你布置功课布置的少了。”
说完防风邶又想起昨晚的事,这让他千年的“老脸”不禁红了起来。
被布条拴住双手,原本很容易挣脱的遏制却又要极力克制。
想到那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玉手,又想到自己想化身为狼,却又不得不克制冲动的矛盾。
在双重的刺激下又被一次次送上峰顶,那种羞耻感满满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着实让人回味无穷。
叮铃铃,清脆的铃声忽然响起。
那边防风意映正骑着一辆自行车,颤颤巍巍的往前行,后面小六扶着自行车后座,两人一个喊着慢点!慢点,一个喊着太快了!太快了!
一时不察之下,两个女孩一股脑的跟着自行车窜进水塘里。
看到对方落汤鸡的样子,两人又没心没肺的指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自行车是沈凌诺纯手工打造的,一开始只想给小夭还有狼霄当玩具。
防风意映以前没见过这东西,便一大早磨着小六教自己骑,现在自行车没学会,倒是把自己整成了落汤鸡。
不过变成落汤鸡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眼看着防风意映和小六相处融洽,两人都笑的像个小傻瓜,防风邶抬头望天,肆意享受着此时的美好时刻。
对相柳而言,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就是他的义父洪江。
当初他还是个小妖怪时,被人捉了买进斗兽场供人玩乐。
是洪江救了他,还教了他本事和做人的道理,让他有力自保,有了自己为人处事的准则。
可以说从相柳出生开始,洪江是相柳的启蒙导师,亦父亦师亦友,相柳感受的第一份人世温暖就来源于洪江。
如今自己成了亲,有了心爱的女人,防风邶有意把洪江请来招待一番,可又怕沈凌诺介意。
支支吾吾的把自己的想法透漏给沈凌诺,沈凌诺闻言惊讶道,“除了你爹,原来你还有一个义父,我们成亲的时候你怎么不把义父接来?到现在才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既然义父对你有恩,那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就要懂事一些,纵使义父不来我们家做客,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也要去拜访的。”
说着沈凌诺就要出去买东西,和防风邶一起去他嘴里的义父家拜访。
防风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义父是洪江,便说,“义父不喜欢被人冒然拜访,我需提前去问问,把义父接来家里小住几天。”
“那你去吧,我在家等你,顺便给义父准备一桌好酒好菜。”
沈凌诺上前帮防风邶拢了拢衣襟,完全就是一副贤妻良母的贤惠样子。
“你的义父就是我的义父,只要他不嫌我是个人族,我就把他当成自己亲生父亲看待。”她对他柔声道。
“以后这些事你不要再对我遮遮掩掩,我是你的妻子,我们一体同心,本就该同甘共苦,知道吗?”
望着沈凌诺温柔的眼眸,防风邶心中的感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他紧紧抱住沈凌诺,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久久无法平静。
沈凌诺轻拍着他的背,嘴里说着温柔的话语,无人看到的眼中却一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