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浮光锦做成衣服,沈凌诺只用了几个时辰,而后便开始写商业计划书。
写好计划书沈凌诺又上了趟街,去了街上的几家铺子用自己的知识入股。
老鸨派了两个打手跟着她,名义上是保护她,实际上是监视、控制,怕她半路跑了自己的准备打水漂。
这些都在沈凌诺的计划之内,所谓知识入股就是用自己的知识和经验改造店铺,之后从里面抽分成。
她现在没钱,只能先用这种办法积累原始基金。
至于改造后的铺子老板可能会不认这件事,那她“背后”的醉月楼也不是吃素的。
能在城里开青楼干这种缺德的买卖,醉月楼后面的势力也不是小小的商铺能得罪的。
这叫借势,在三十六计中属于无中生有,老鸨派来监控她的醉月楼打手在无形中成了她的“势”,在外人的眼中就是她背后的靠山。
这些打手也会把沈凌诺做过的事上报给老鸨,见到她竟有这么能挣钱的能力,老鸨自然也不会慢待。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在孙子兵法中这些都属于虚与实的应用。
做完这些, 沈凌诺便没再踏出房门一步,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表演开始的时间。
老鸨先前派人在城里做了宣传,特别是城中的贵人公子哥,把化名月尘的沈凌诺夸的天上有人间无。
那些青楼常客自然非常好奇,可一两黄金的入场费又让他们忍不住骂出了声。
可骂归骂,该掏钱时还是掏钱,毕竟奇货可居。
到底如何绝色的美人敢让他们掏一两金子,他们自然要好好的看看,若是不满意,他们也不介意一起砸了醉月楼让老鸨退钱。
随着太阳西下,黑夜很快便笼罩了大地,城里家家户户点上灯笼,醉月楼外更是彩灯高悬,红绸飘扬,映照出一片繁华盛景。
楼内的每一处角落都洋溢着浓郁的脂粉香气,混合着酒香和檀香,构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让人沉醉其中。
楼内的大厅宽敞而华丽,中央是一座精致的舞台,四周摆放着雕花木椅和绣花软垫,供宾客们舒适地观赏表演。
舞台上,丝竹悠扬,舞姬们身着色彩斑斓的衣裙,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她们的舞姿曼妙,如同夜空中绽放的花朵,引人入胜。
只是今夜醉月楼的来客不是为了这些舞姬,他们掐指头算着时辰,对那个敢收一两黄金做入场费的姑娘翘首以盼。
做为曲城最有名的纨绔子弟,防风邶自然也来了。
他占了二楼视野最好的包间,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悠闲的望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舞姬。
他对醉月楼的新舞姬倒是没多少好奇心,今天来也就看个新鲜。
若是新舞姬不值一两金子,他多少也得寻点乐子,跟其他客人一起砸醉月楼。
随着台上舞姬的退场,醉月楼内的灯光登时暗了下来,大厅内只有舞台上空留有一个夜明珠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来了!开始了!”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如何绝色的美人敢要这么贵的出场费。”
“敢要这么多钱,自然是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看来今晚咱们也是有眼福了。”
……
随着台上花瓣四下飞扬,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渐渐消去,只留一串清脆悦耳的铃声在厅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