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有如此的深厚感情,没多久范闲便开始动手动脚,嘴里向沈凌诺述说着自己的思念。
“媳妇,我想你,这两个多月我一直在想你。”
范闲轻喃着,嘴唇从她柔嫩的脸颊滑过,落在她的脖颈上。
在夜色中她柔嫩的肌肤几乎白的发光,鼻端传来的馨香让他无法自己,小腹升起的燥热很快便席卷全身。
沈凌诺哼哼两声,忽然一把抓住勒住他的脖子狠狠道,“想我什么?只是想和我睡觉吗?你美人在怀,还用得着想我吗?”
“天地良心!我哪里美人在怀了?”范闲赶紧为自己辩解道,“司理理是暗探,是北齐皇帝点名要的人,我只是把人送回北齐。那个海棠朵朵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只是想合作除了沈重,其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哦?真的什么都没有吗?”翻身把范闲压在身下,沈凌诺的声音在黑暗中透着危险的气息,“我都没有提海棠朵朵和司理理的名字,你怎么那么清楚是两个?听说你刚见北齐圣女时,还给人家下春药来着。”
“冤枉啊!我那都是逼不得已!”范闲喘着粗气说,喉咙上传来的滑腻触感一再夺取着他的理智,“刚一见面她就要杀我,我们谁都打不过她,我得想办法自保啊!”
“哦——原来如此——随身带着春药是为了自保——”拉着带拐弯的长音,沈凌诺把范闲身上春药要了来,而后趁着他不注意把药粉都灌进了他嘴里。
“哈哈……这样才公平嘛!没理由让人家一个女孩子受这种欲火焚身的羞辱。”
沈凌诺说完哈哈大笑着,直急的范闲连连求饶,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也越来越没了力气。
最终沈凌诺也没让他太受罪,在窗外摇晃的月影中帮他解了毒。
范闲还记得自己是使团主使,也不能离开使团太久。
大半夜的扶着自己酸疼的腰,他脚步发虚的离开了公主府,翻墙时差点把自己摔了个大跟头。
一只大手及时拉住了范闲,五竹沉默的看着他,像以往一样。
范闲惊喜的笑道,“叔!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和你一起,我怕你,出事。”五竹说,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僵硬。
想到刚才的疯狂,范闲面上一红憨笑道,“叔,你不会一直都在外面吧?这事整的,还让人怪不好意思呢。”
五竹没有接话,带着范闲向城外飞去,他轻功极高,没多久便把范闲送到城外,目送他骑着马远去。
低头望着自己胸口的位置,五竹抬手捂了上去,那里现在非常空虚,仿佛缺了一大块,他不明白自己又怎么了。
五竹的沉默一如既往,但这一次,他的芯微微泛起了波澜。
范闲的笑声和话语像是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让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感。
房间传出的声音全落入他的耳中,他无法再和过去一样冷静面对。
一种名为嫉妒的感情在悄悄滋生,这种感觉让他非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