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村长做棺材有三天的限制时间,阮澜烛他们去山上砍树,直到天黑了才带着树回来。
陈家姐弟心善,把门内的禁忌和其他人都说了,所以门神没机会杀人。
阮澜烛一回来便看到沈凌诺在看书,在昏黄的烛光下,她白皙的面容被镀上一层金粉色。
她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书页,长长的睫毛随着翻书的动作轻轻颤动,如同蝴蝶振翅,美得如同画卷一般。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你回来了。”
察觉到阮澜烛的到来,沈凌诺抬起头微微一笑,那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
“嗯,我回来了。”
阮澜烛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坐下,他的目光没有离她的脸庞,“今天怎么样?身上有没有好一些?”
沈凌诺合上书页,说,“好了一些,不过走路时还是很疼。”
低下头,她又一脸失落道,“我是不是很没用,进了门就只能躺在床上,这样的我真像个累赘。”
“你怎么可能是累赘?你为大家提供了过门的方法,这可是大功一件。”
阮澜烛说着坐到床边,把沈凌诺搂在怀里,“姐姐,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离不开就不离开呗!怎么?你想离开我?”沈凌诺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阮澜烛立刻撒娇道,“怎么可能?我以后可是要赖定姐姐的!你想赶我走都不行!”
沈凌诺没有接这句话,她伸出手轻抚着阮澜烛眼角,那两颗妩媚精致的泪痣在烛光下显得分外迷人。
一股强烈的欲望涌上沈凌诺的心头,她抬起头温柔的吻向他的泪痣。
阮澜烛非常配合的低下头,当眼角被柔软湿润的唇吻住时,强烈的爱意在他心里涌动,与理性程序不符合的爱让他整个人都混乱了。
“姐姐……”
用湿漉漉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沈凌诺,阮澜烛咽了咽干渴的喉咙,俯身想要侵占她的唇。
“啊——”
胸口传来的疼痛让沈凌诺叫出了声,阮澜烛的理智瞬间回笼,他无意间放在她胸口的手压住了她的肋骨。
阮澜烛赶紧道歉,急切的想给沈凌诺找医生。
“我没事,缓一会儿就好。”拉着阮澜烛的手,沈凌诺躺下缓了几口气。
此时沈凌诺脆弱的像个瓷娃娃,面色苍白,呼吸急促而浅薄,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让人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怜惜。
阮澜烛不敢再造次,睡觉的时候躺在她的身边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又压到她的胸口。
第二天一早过门人又上山砍树,在这期间有几个人死了,死的很蹊跷,是被人杀死的。
说到底这个游戏里的过门人,是人,也不是人,在门内这个法外之地,人内心的鬼会被无限放大从而吞噬人心。
过门人的死亡让其他人的神经变得紧张,然而这点对沈凌诺影响不大。
在阮澜烛这个门神兼过门大佬的保护下,沈凌诺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躺在床上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