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心思想要一探究竟,就连刘耀文自己也搞不明白了。
他只是控制不住的跨步,上前,再靠近,一直到门前停下,整个人靠着墙坐了下来。
“贺峻霖你…!”
“怎么又不出声了?”
“不是让你评评究竟是谁服务更好吗?”
“严浩翔…轻,轻点…”
“轻点吗?可是这边说的好像是反话。”
“老公…轻点。”
…
…
耳边总是不断传来一道又一道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碰撞声,听的时间久了,刘耀文便愈发的心烦意乱。
如果说,刚才他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
那么,此时此刻这更衣室的两个男人,正在对一个没有任何性丨爱经验的女人一齐“动作”。
多么荒谬的行为!
可更荒谬的并不在此——
他,刘耀文,一个二十多年来从没想过靠着女人过活的男人,在这个时候竟然多了几分惋惜和懊悔。
惋惜自己刚才放了池苏。
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放纵一次对池苏真的做些什么。
如果刚被他没有放手,而是纵容自己沉沦,那么现在所听到对方一切声音,会不会就是在自己身下所发出来的?
拳头不知在什么时候握紧,一直到手背都爆出了青筋,看着略显吓人,脸上的表情更冷沉了一些,偏偏内心还在不断否认着一些可能的猜测,并且又卑鄙阴暗的开始贬低着池苏的一切。
她有什么好?
一个靠手段上位却屡屡失败的女人。
一个想一炮而红却一事无成的女人。
一个心机极重又坏事做尽的女人。
没有任何优点,没有任何值得喜欢的地方。
…
想到这里,刘耀文忽视掉房里传来的喘息声,撑着地面站起身,只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对。
她哪里都不好。
池苏从来没经历过这么高负荷的“运动”。
她承认,身体确实在享受着一切,可自从严浩翔说完那句“我们之间,有感情可言吗?”之后,池苏的心就凉了一大半。
其实千金小姐无论受了多少磋磨,骨子里还是傲的,至少不会想要被当成一个商品被挑选,被拿来发泄。
她喜欢将选择权掌握在她自己的身上。
来到这里之后,每一件事基本都是这么做的。
一切都必须她自己同意,她不抗拒。
她答应过严浩翔两个人仅做床上关系,两个人也做了约法三章,他需要一切都听她的。
可她还是想少了。
掌握在手里的同时,却忘记了那对象的难驾驭程度。
或许严浩翔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只是将她当做了发泄的工具,所有的答应也都是表面应承。
贺峻霖也如此。
…这种感觉对池苏来说很不好。
似乎这也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让池苏感觉到自己被践踏了尊严。
整个更衣室里算得上是一片狼藉,而全身酸疼的少女却因为心情不佳早早就清醒了过来。
两眼一睁,眸中清明又泛着一些寒,撑着壁面慢慢起身。
池苏(“…我不玩了。”)
豌豆射手“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