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闻言,轻笑一声,仿佛风过无痕,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
范闲“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没有做错什么,自然什么都不怕。”
李承儒“你还真的是够狂的。”
那天在检蔬司里的人确实很多,他们全都亲眼目睹了范闲从戴公公那里收下了钱。如果这都不能称之为受贿,那么世间还有何事可称之为罪?
范闲“人不狂妄枉少年嘛。”
南月灵“你也太猖狂了吧。”
李承乾“范闲,我果然没看错你!”
李承乾的眼神里充满了赞赏,他静静地凝视着范闲,似乎在他的身上发现了某种独特的魅力。这种眼神中,不仅有着对范闲才华的认可,更有着对他个性的欣赏。
李承泽“果然很范闲。”
只有像范闲这样的人才能够说出如此狂傲的话语。如果换作是其他人,这样的言论或许只会让人觉得自大无礼,然而当范闲说出这番话时,却仿佛赋予了它全新的意义。
范闲“我第一次上朝还是有不懂的地方,还是需要几位殿下指教的。”
李承儒“我常年驻扎在边境,对朝堂上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承泽跟承乾会比我清楚一些,你还是问他们二人吧。”
李承儒浅浅婉拒了。
这并非是他不愿伸出援手,而是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是爱莫能助。他对京都的种种规则一无所知,若非两国联姻,他也不会从遥远的边疆返回。
李承泽“这种事情自然是太子殿下来讲更合适了。”
李承泽“时候不早了,我就先进殿了。”
说罢,李承泽便转身离开了。
李承儒“时间确实不早了,我先带阿月去母妃宫中,待会再来找你们二人。”
范闲微微点头。
李承儒与南月灵离去后,范闲的目光终于转向了李承乾。
李承乾“范闲,你也清楚我的身份,我若是带着一同前往,怕会让陛下误会我与你受贿一案与有关系。”
李承乾“不过…我是相信你的人品的,我知道贪污受贿一事肯定不是真的。”
范闲“我确实收了戴公公的钱。”
李承乾“???”
李承乾心中一惊,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范闲的话。
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被范闲的话震撼到了内心深处。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答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一刻,李承乾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他既惊讶于范闲的直言不讳,又为他的勇气所折服。
虽然惊讶,但李承乾很快就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再次展现出他那无辜无害的常态。
李承乾“没事,就算你真的贪污受贿了,你与我也是同一个阵营的人。”
李承乾深知,一个人的能力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在他看来,范闲的能力非凡,足以让他看重。即使范闲真的犯了错,比如贪污受贿,他也不会轻易放弃。相反,他会设法帮助范闲度过难关。这样一来,范闲就会彻底成为他的忠实追随者,为他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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