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离三人前脚刚离开羽宫,后脚宫唤羽就把自己的蠢弟弟哄走了。
他拧眉端起一旁的药丸,低头闻了闻,没发现什么端倪。
随后他又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根银针,验了一下,还是没有毒。
可尽管如此,他依旧没有喝下这碗看起来无害的药,而是冰冷着一张脸将药给倒了。
随后他抬起手摸向自己的喉咙处,隐隐感受到疼痛,他总觉得喉咙疼的有些诡异,像是突然出现的,可又实在没发现端倪。
有心想找医师,可所有的医师问诊都要经过徵宫。
他们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找医师来,不妥。
宫唤羽脑海中回想了一下之前宫尚角和宫远徵的站位,距离他都有一定的距离,就算想做什么手脚,他都相信自己一定能察觉到。
唯一靠近过他的只有姜离离。
不过那个女人浑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内力,一看就知道是被规矩束缚的大家闺秀,没什么威胁力。
宫尚角选择她做新娘,大概也是看中其好掌控。
实在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宫唤羽冷冷的瞥了一眼一旁的空药碗,重新闭上眼睛,运转玄石内功。
就在他内力在经脉中流淌的时候,一股晦涩的药力也逐渐被他的经脉吸收。
根据宫远徵的判断,至少十天之内宫唤羽都不会察觉到异样。
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回到角宫,宫远徵就急着问:“哥,他不会喝的,难道我们就这么白白跑一趟吗?”
他已经喝了。
宫尚角心中暗道。
他偷偷看了一眼低头装不知情的姜离离。
清了下嗓子道:“我自有其他方法,你把那药给我就行。”
宫远徵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哥哥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不过他已经习惯听哥哥的话,并没有提出质疑,而是乖乖的把剩下的药都给宫尚角,相信哥哥一定能下毒成功。
姜离离在心里默默的为宫唤羽上三炷香。
这倒霉孩子,得喝两遍药,喝完以后该不会连肌肉都萎缩了吧?
姜离离和宫远徵一样,对宫尚角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压根不知道如果没有她帮忙,宫尚角想要给宫唤羽下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三人耐心的等待了十几日,果然,羽宫那位按耐不住了,请医馆的大夫前去诊脉。
大夫回来后直摇头,说宫唤羽,武功被废留下了隐患,经脉开始萎缩,如果找不到好的治疗方法,恐怕长此以往,得一直躺在床上当一个废人。
宫远徵兴奋的跑到角宫汇报,并崇拜道:“哥,你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姜离离在一旁托着腮,眉眼弯弯,脸上带着点儿小得意。
宫尚角早就知道会成功,不仅十分淡定,还给宫远徵泼了一盆冷水:“别急着高兴,你不要忘了,经脉萎缩并非不治之症。”
宫远徵嗤笑:“哥,你说的我都知道,你先看看我带来了什么。”
姜离离好奇的看着他摆在桌上的三个盒子。
什么玩意儿这么神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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