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梦到自己和傅宴惊那个家伙在一起了呢,还有,我是人,怎么会长出龙角,余清粼啊余清粼,你铁定是糊涂了。”余清粼双手抱着脑袋自言自语道。
“大人,您没事吧,需不需要我进来看看,或者是我去请个大夫过来?”门外的下人关心道。
“我没事,不用请大夫了,你先下去吧,不用在门外守着了,叫碧春和惜凄过来一趟,让他们帮我找一身黑色的衣裳过来,我要沐浴。”
门外的下人道:“是,大人。”
不久后,碧春和惜凄便来到了主卧,“大人,您要的衣裳拿来了,沐浴的水我也让惜凄放好了。”碧春道。
“嗯,衣服给我吧。”余清粼坐在床上,死命按着被子。
“哦,好的大人。”惜凄上前把衣服递给了余清粼。
余清粼伸手将衣裳拿过,“你们先退下吧,我待会自己过净玉池。”
“好的,奴婢告退。”碧春和惜凄离开了主卧。
余清粼将衣赏抱在身上,遮住了身下,他一步一步地挪到门边打开门,又慢慢吞吞地走到了净玉池。
余清粼一路上东张西望,路过的下人们看着他别扭地往净地走去,私底下也开始意论纷纷。
净玉池里围绕着丝丝缕缕的雾气,槐花瓣在水中飘浮着。
余清粼慢慢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衫,皙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三千青丝落在宽扩的双肩上,纤细的腰肢,优美的人鱼线,一双笔直又好看的长腿……
总知,除了围了层薄纱把私密地方遮住了,其实就跟没穿一样。
余清粼缓缓走入水中,他坐在浴池里,秀发被打湿了,水中的槐花香很好闻,就这样传入他的鼻中。
翌日清晨……
“大人,该上早朝了。”惜凄在门外催促道。
余清粼悠悠转醒,睡眼朦胧间,惜凄和碧春已经为他更好衣,把秀发束了起来。
……
朝堂之上,一个才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正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龙椅上。
“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跪倒一片。
“众爱卿平身,有事上奏,无事退朝。”那少年皇帝理了理双袖。
“陛下,臣有事要奏。”余清粼上前到。
“老师请说。”少年皇帝笑了笑。
“陛下,就在昨日早晨,摄政王殿下带人到臣的府上示威,还扬言要抄了余府,陛下一定要为臣做主。”余清粼朝傅宴惊挑了挑眉。
少年皇帝朝傅宴惊看去,“叔叔,可有此事?”
傅宴惊双手背在身后,理直气壮地说:“陛下,并无此事。”
余清粼忍不住火气,直接朝傅宴惊扑去,“你他妈的傅宴惊,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就承认啊,你简直是非人哉,老子打死你。”说着,拳头便打了出去。
余清粼的手被傅宴惊抓在了手里,傅宴惊一个翻身压在了余清粼的身上。
“打就打,谁怕谁啊,身体盈!弱!的余大人。”傅宴惊道。
不一会儿,余清粼和傅宴惊就打了起立来,但是不知道有没有使用全力,顿时整个朝堂便乱得鸡飞狗跳,文臣们跑过去拉余清粼,武将们则过去拽走傅宴惊。
最终,俩人都被制止住了,但少年皇帝也下了旨令,以后上朝,余清粼和傅宴惊轮着上,如果当天有事但是没轮着,就私底下派人告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