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雨刚过,满城花开,天空是蔚蓝色的,柳条浅浅拂过水面,鱼儿在池中嬉戏,长街上人影绰绰,真当可称盛世繁华。
满城景象皆为画,却比不上余府里的那一池子的莲花。
颜色各异,深浅不一,满池中,最为显眼的一株莲花就长在池子的中央。
那株莲花不知为何,有些花瓣鲜红似血,有的却若隐若现,好似快要消散一样。
清晨见晚,一声呼喊打破了余府的平静。
一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跑到主卧去,“不好了,不好了,大人,府外……府外来人了。”下人急急的喘着气对榻上的人说道。
塌上的人儿可称倾国倾城,他的衣领大开,露出了洁白的胸膛,和那深沟似的锁骨,他双腿交叠搭在茶几上,晢白又纤长,可真乃当世无双的绝品美人。
那美人手中还拿着坛酒,正好饮下一口,又听那下人说:“大人!摄政王殿下他带人来抄府了。”
美人被酒呛了一口,喉咙火辣辣的,他捂着胸膛骂出了脏:“傅宴惊他是找骂是吧,他就不怕我禀告陛下,咳咳咳。”
“余清粼,本王来给你抄家了!”只见一人向主卧走来。
男人一袭黑衣和余清粼的一身白衣做出了鲜明的对比,自古邪不胜正,那为啥这次“正”却躺在了“邪”的身下呢?
傅宴惊把余清粼压在了榻上,下人纷纷退了出去,因为他们已经见怪不了。
余清粼双手被傅宴惊禁锢在头顶上。
他大骂道:“非人哉!非人哉!傅宴惊!你!不!是!人!快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傅宴惊笑了笑,:“喂,余清粼,你身为丞相,却出口成脏,这样可是会教坏小朋友的,况且,不是本王不想走,是你不让我走啊。”
“你放屁!”余清粼大喊。
傅宴惊说:“你确定?”
只见,余清粼那双白得明晃晃的腿缠在了傅宴惊穿着黑色便衣的腰上,显得尤为突兀。
余清粼此时大脑空白了一瞬,然后红着脸把双腿放了下来,可是傅宴惊却并没有松手。
傅宴惊他嘲笑道:“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一样,以前怎么不觉得害羞,真可爱。”
余清粼偏开头来:“滚,你快松开,不然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傅宴惊继续逗他:“不信,像你这样的小菜鸡,本王简简单单拿捏好吧。”
余清粼现在也不气了,他开始勾引傅宴惊。
他舔了舔唇,粉红的唇瓣亲上了傅宴惊脖颈上凸起来的喉结。
傅宴惊顿时气血上涌,耳朵红地滴血,他飞快地松开余清粼,站起身来退开了一段距离。
傅宴惊指着余清粼开口道:“你……你,你怎能如此放荡,亏你还是个丞相。”
余清粼理了下衣服,怼了回去:“亏你还是摄政王呢,就亲你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耳朵那么红,你该不会是喜欢老子吧。”
傅宴惊的耳朵更红了“你……你真是不知廉耻!本王怎么会喜欢你。”
余清粼听完傅宴惊的话心里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但却不知为何。
余清粼道:“谁稀罕你的喜欢,你最好别爱上老子。”说完又把下人叫了进来“碧春,送客。”
傅宴惊道:“不用送,我不配。”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久,一个眉清目秀扎着两把辫子的女孩走进来奇怪地嘲余清粼问道:“大人,摄政王殿下他不抄咱家了吗?”
余清粼道:“不抄了。”
碧春又问道:“还有还有,为啥摄政王殿下的脸和耳朵那么红呢?”
余清粼心虚地道:“别问那么多,我困了,你先退下吧。”
碧春点了点头:“哦。”然后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