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溜一下打开。季淑妃也不行礼,十分亲热地执过商羽的手,满脸堆笑,热络道:“小妹一大早从宫里赶来,实在是辛苦了,我做嫂子的也怕招待不周。来来来,看看嫂子给你准备了什么。”
雨荷见季淑妃一口一个嫂子的实在没规矩,便开口指正道:“娘娘是燕王殿下的侧妃,可不能跟公主在这儿论姑嫂啊。”,小平憋着笑,一脸看戏的样子。
季淑妃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满是难堪。商羽亦笑容疏离:“我们深居宫墙内,难免死脑筋些,只知道称诸位皇兄的正式为嫂子,不知道长姐宁国公主可有称您为四嫂,或者说,皇长孙可有称您为四婶母,若是没有人开这个先例,那商羽也不好坏了规矩啊。”
进退两难之时,季淑妃只能硬着头皮自行找补。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挥手让乖乖巧巧把带来的定西拿上来。
商羽扫了一眼,都是芙蓉糕,驴大滚一类她不爱吃的甜食。这也罢了,可是那熏香的气温,让她胸口发闷。
雨荷见她脸色不好,急忙上前查看了一番,向季淑妃行了一礼:“多谢淑妃娘娘美意,只是公主自小有哮症。嗅不得这些香味。我们韩妃娘娘向来仔细,宫里莫说是香料了。就连香气重的花花草草也是就看不到的。请娘娘娘拿回去吧。再者,公主与燕王殿下手足情深,韩妃娘娘和皇上也是看燕王殿下为人稳妥,才放心公主来小住。若是有什么闪失,难做的也是燕王殿下不是吗?”
季淑妃又吃了个瘪,而且这雨荷张口皇上闭口韩妃的,分明就是一心打压。一瞬间恼羞成怒。转过身去扇了乖乖巧巧一个耳光,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你们两个是死人吗?公主用不得这些也不提醒我。”
两人一口同声地哭道:“娘娘,我们不知道啊。”
季淑妃气结,又将手巴掌抬了起来。只听见一声清脆地声音制止了她:“淑妃娘娘,他们的确不知情,您怀着身孕,何必动这样大的气呢?”
季淑妃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季淑妃这般驭下,让商羽觉得不屑,作为主子遇事无脑甩锅,毫无担当,还抬手就打,活脱脱一个市井泼妇,哪有半点皇家妇的威严。她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女人,比起她,四哥喜欢的那位柳妃温柔美丽又落落大方,据小平说,她待人又极其随和,这季淑妃与她比起来实在是云泥之别,难怪四哥不爱搭理她。
雨荷见状,知他们公主不愿意与这位淑妃再过多接触,直接下了逐客令:“娘娘,这时辰也该用午膳了,王爷这边都是按公主的口味准备的菜式,恐怕不合您的意,也就不好留您一道用膳,您请回吧,改日公主再去拜访您,或者请您来叙叙。”
季淑妃震惊地看了她们主仆一眼,直接放弃了表情管理,也不问安,对两个奴才喝了一声:“杵这儿干什么,还不走?”
三人就这般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而在人居玉宇,一整个下午,两人几度云雨。直直傍晚十分,才因为筋疲力尽 老实了下来。
朱棣似乎还意犹未尽,一手揽着楚楚的玉肩,一手不安分地在她娇嫩的身躯上作乱。楚楚没有力气去与他反抗,也就由着他去,朱棣暧昧地在她耳边说道:“如眉,我想起有两句诗,与我们的情形甚是合拍。”
这些诗啊词的几乎是楚楚的盲区,朱棣说的这些她一句都没听过。但她听见是与自己有关的,也就好奇地问了一句。“是什么诗。”朱棣轻笑着,手指拂过她精致的脸庞。“因缘受伤共床枕,愿求佳人共此生。”这两句诗通俗是真的通俗,可露骨也是真的露骨。楚楚霎时红了脸,轻轻地锤着朱棣结实的胸口:“你最坏了,就知道拿这些酸掉牙的来臊人家。”
楚楚这由内而发,毫无造作的娇羞之态实在是撩人心神。朱棣吻向她脸上的绯红,一瞬间,楚楚又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一脸玩味地看着她,而她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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