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何为玫瑰 何为罪荆棘
开满新蕊白色的太纯粹红色的太暧昧
黑色的好似荆棘丛中的鬼
花红酒绿的氛围一杯醉内心深处
隐隐作祟不知她是披着人皮的鬼
还是披着人皮的魅一切都太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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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困包“什么?”
金泰亨挑挑眉 把带着戒指这只手伸出来挥了挥
金泰亨“这东西我至少带了十几年了”
金泰亨面无表情的把手揣进口袋 嘴角那一抹笑也收了起来恢复了那副冷门黑佛的样子 闵困包看着他这幅莫样 心里犯嘀咕 上次他这样是 吴家灭门的时候 吴家家主懦弱的跟条狗一样 听说当时准备给他留一条狗命的但是他的手把金泰亨那宝贝戒指弄脏了 现在回想他们传的 金泰亨轻轻张口
金泰亨“留住一个会喘气的 你就给我滚去黄浦江把你的眼睛好好洗洗”
跟着金泰亨的人谁不怕他啊 租界的人 不看僧面 不信佛 但是唯独怕金泰亨这幅冷淡淡的样子 不知喜乐 不知苦悲 他让人三更死 绝不会留着一口气活到 五更
按闵困包的话来说就是
闵困包“闷葫芦浑身上下嘴嘴硬”
呛是呛了两句心疼他倒是真的心疼 金家上下都指望这留样回来的大少爷 只要他想整个金家都是他的 哦不对整个 黄埔都是他的
金泰亨“你相信命中注定吗”
金泰亨“马上就要来了”
闵困包“?”
过了一会儿,金泰亨缓缓的开口。
闵困包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故弄玄虚这劲几十年没变其实到底是什么金泰亨心里也没底但是就是隐隐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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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玧其走出军校才发现天都黑了 浑身上下湿淋淋的难受 肌肉酸痛 说不出口的烦躁 门口那俩破灯看着也烦咿呀呀的吱吱响
眼看着司机要到了闵玧其一个电话把人赶回去 美其名锻炼身体 其实心里憋屈一口气发不出来 走走散散心
小时候他也愿意大晚上在路上溜达吹吹黄浦江的风 尝一碗姨娘做的绿豆汤 甜的牙疼 心里确实暖的
人活得久了感慨倒是莫名多了起来
梦里那个小姑娘约摸才十几岁的样子 自己弱的感觉走两步都要倒了还要硬生生扶着受伤的他 死活要给自己伤涂药强撑着血腥味
自己上台容易下台累的要死也就随她去了
也不知道图什么
这个梦从少年郎一直做到现在 每次想看到她的脸就惊醒了 也是在梦里做了一次人 规规矩矩的
牵着她的手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 她笑的两颗大门牙都漏出来了 我呢一副好好少年郎的模样
她好乖 她对我好 她不嫌弃我
我想亲她 我想娶她
我跟她说我叫闵松月 属于她的松月
梦一醒 我又成了军阀少爷 杀人不眨眼的那种
其实这样一看倒也不错我爱她 我能在这一块站得住脚 我如果找到她 不管是谁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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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困包站在书桌前 死死盯着那副书画
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佛眼低垂处 生死皆疲劳
金泰亨在走之前大手一挥在旁边写了一句
是非谁知晓?
走之前闵困包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金泰亨说有一天如果你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我的位置包括整个北区都给你
金泰亨“你自个好好琢磨琢磨人家好歹摸爬滚打了几十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狗急了也会咬人 万盟那些货源头是租界那群老外的 现在老外被那个疯狗咬了严查封了场 但是你不想想就算他一无所有 他藏起来你忘了他那姨太是谁了?”
闵困包从小到大对金泰亨又爱又恨的 什么事信他但是又怵他 用自己的话说就是帅能抚平一切问题
这次闵万彦把家业交给闵玧其肯定不可能是自己的那一枪 自己心里有数自己的枪法几斤几两 闵万彦皮糙肉厚的不可能一枪给他打下台了
万盟背后肯定还有那群老外的支持不然给他三个胆也不会动北区
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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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