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凌皇帝已经下令,今晚便会设宴。宴会开始之前,上官婉婷在路上遇到了萧泽,他看了看上官婉婷,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当晚,北木南部落设宴款待东凌,上官婉婷盛装出席“一直听闻草原上最耀眼的珍珠就在这北木南,今日一见,果然不凡”上官婉婷循着声音看过去,为首的男人目光精明,很显然就是东凌的皇帝了“我这妹子,被家里人都惯坏了,如果闯了祸……”“汗王放心,朕没有女儿,现在既然已经封她为公主,她便是东凌最尊贵的公主(装模作样)曾听闻公主曾被巫师预言是天生凤命?得之可得天下?”“(苦笑)是…但这事…也只是说说罢了…”“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她可是注定要入萧家为皇后了”“草原儿女向往自由,我可以随你入宫,但我有两个条件!其一,婚事我要自己说了算,其二北木南不纳岁贡,只要我在东凌一天,北木南就一直是草原霸主!否则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上官婉婷毫不畏惧的说出这些话“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东凌的皇帝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桌上,宴会的氛围一时之间有了些凝重。察觉到氛围不对,原本与钟羽鸣在一旁嬉笑的萧策也收回笑容,侧过头看着上官婉婷,眼中蕴含着一丝对她的担忧“儿臣有话要说!”他想了想,直接起身,跪到东凌皇帝面前“儿臣在来草原之前,就听闻草原上有位最耀眼的公主,那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公主生的绝色,儿臣对公主一见倾心,儿臣愿以军功求娶锦惜公主,请父皇赐婚!”“哦?阿策,那军功可是你为朕挡下一箭换来的,你当初慎之又慎,都没说出要什么,今日竟是要换个赐婚吗?你可知道,锦惜公主的婚事意味着什么吗?”“(一愣)儿臣不知,儿臣只知“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三件定终身”锦惜公主独自跟随我们回京城,儿臣希望可以成为她的依靠”“十四你喝点酒就在里胡说?还不快退下!(只见萧尘走上前拱手)父皇,阿策喝多了,又年幼无知,见公主倾城之资才一时心动,绝无其他之意,望父皇恕罪…”东凌皇帝的视线在你们几个人身上之间游移,随后发出一声大笑“阿策啊,这个朕可无法做主 你刚才没油听到吗?锦惜嫁给谁,她自己说了算。你啊!好好表现吧。”上官婉婷感到惊讶心想“竟然这样松了口?这老头打得什么算盘?”宴会结束后,上官婉婷随着众人离开宴会,再回到营帐前,萧策跑了过来“你怎么来了?今晚谢谢你啊!”“小意思啦,对了,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了,我想你也舍不得离开这草原,不如在离别之前小爷我陪你去赏赏月?”“(惊喜)真的吗?我能离开啊!?”“有小爷在,当然能啊!但是你可千万千万别动逃跑的心思啊!”“(有些失落)心想: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喽”“我保证不跑”“(拉着上官婉婷的手)走!”
萧策带着上官婉婷跑了出来,二人骑马来到空旷的草原上坐了下来,草原的夜晚,如同一颗闪耀的宝石,点缀在无尽的星空下,柔和的月光洒满大地,仿佛为这片草原披上了一层轻纱。夜风轻轻拂过,草浪在月光下泛起一层层波纹,仿佛是大地在呼吸。夜幕降临,草原变得宁静而神秘。月亮温柔地洒下银色的光芒,照耀着这片广袤的土地。此时此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起来,只有草原与星辰共舞,演绎着无尽的韵律。二人并肩坐下“没想到这草原上的月亮也别有一番风味啊!哦!对了,我叫萧策!和你在一个营帐的是九哥萧泽,和我同营帐的是四个萧尘!”上官婉婷对着他笑了笑“我想京城的月亮也有它的美景!哎!我去了东凌是不是也不会死啊!?”“啊!?(笑了起来)你还真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公主了,你不会死了!我死你也不会死的!”“真的吗?”“真的啊!你是父皇亲自封了号召天下的千岁锦惜公主当然不会死啊(拍了拍胸脯)就算你遇到什么危险,有小爷我在你也不会死的!”俩人相视一笑,夜晚的风吹的上官婉婷有些寒意使她打了个寒颤,萧策将自己的外衣解开披在她的身上“没想到你出生草原还这么耐不住寒啊,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萧策将她扶到马背上,自己也上了马。将她送到了营帐门口,自己也回营帐去了,上官婉婷刚一进门就碰上了表情严肃,目光寒冷的萧泽“公主深夜不休息?这是去哪了?”“我啊!?(挠了挠头)我去哪了呢?(嬉皮笑脸)你猜?”上官婉婷没等着萧泽发火就一溜烟的跑到床上睡觉,尽管萧泽对她说些什么她也装听不见。
第二日,离开草原之前,上官婉婷的哥哥还是寻了个机会见了她“是父兄连累了你,当日如果不是北齐皇帝在战场上提到了你,我们会战至最后一刻。这些银两,你先拿着,在京城也有我们的钱庄,日后有时间,你一定要去看看,好好经营,取经生财之道。什么都可以是假的,只有掌握在手中的钱财是真的,这些都是你的底气”上官婉婷点了点头“哥哥希望你记住,我们虽然降了东凌,但若你在皇宫中受了欺负,哥哥随时做好为你开战的准备”上官婉婷得到了来自他们的偏爱,她忍不住深受感动,眼眶一热“哥哥也要照顾好自己”“(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傻丫头,平日可不见你落泪,今日怎么舍不得我啊?”“那当然了,这和平日能一样嘛”“对了,你和北狄太子的婚约解除了,日后去了京城,有欢喜的男子就和东凌皇帝讲。还有就是上官雪曼!她不是孤儿,她有自己的家,爹娘离世前不让我告诉你,怕你伤心,但如今你要自己面对了,哥哥觉得也不要瞒你了,去了东凌不要让她欺负了”“知道了!你还说我呢!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娶个嫂嫂让我看看啊!还有那上官雪曼的爹娘是谁啊?”“她是南越的公主,曾被寄养在我们北木南,但我想爹娘前几年离世她们没有将她接走,现在北木南战败,我想她也快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好了,收拾收拾,哥哥走了”“(从背后抱住她的哥哥)我会想你们的!对了!还有萧景,替我也给他带句话,让他也照顾好自己!”“(转过身摸了摸她的头)好!”
马车上,上官婉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公主!您不想家嘛?”“想啊!我太想了!那能怎么办啊,这这么多人我跑也跑不了啊”“那公主我们怎么办啊?”“走一步看一步吧,对了!喜鹊那颗药丸带着没有?”“带着呢公主”“那就好,要是那皇帝对我好我就带着,万一不好,没有逃跑成功,被杀了,喜鹊!你一定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将那药丸塞给我哦”“(生气)公主!您吉人自有天相,而且天生凤命一定会逢凶化吉没事的!”上官婉婷只是笑了笑。马车外“这传闻中的北木南九公主大大咧咧,什么事都不往心里放,虽然长的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但那性格…今日一见果然见识到了,这都离开自己的家了,还一副吊耳郎当的样”“不知道这锦惜公主进了皇宫,宫里还有没有几日安稳的日子”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这时外面突然想起声音,上官婉婷隐约听到有人说皇上要杀了渊政王“渊政王!萧景!(猛地站起)凭什么杀萧景啊!?(大喊)停下!快点停下!我要下车(拍着马车)”在马车旁边萧策听到声音让马夫停下来了“(气呼呼的走下马车)你们凭什么杀萧景啊?萧景哪对不起你们啊……”萧策见状赶紧跳下马捂住她的嘴,这时萧泽也走了过来“我父皇要杀谁还要和公主请示不成?”上官婉婷一口咬到萧策的手上,疼的萧策哇哇大叫“(着急)(大喊)原来在你们眼里人命就这么不值钱前啊,萧景事犯了什么大错?”“我劝公主还是小声为好,免得惹祸上身(呵斥)你如果再这样,那么下一个杀的就是你!”上官婉婷一把抓住没有防备的萧泽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幸亏他会武功,不然差点就摔倒在地,上官婉婷恶狠狠的瞪着萧泽,而在一旁的萧策意识到不对就开始劝二人,但是劝这个被蹬,劝那个又被推的,这时候四皇子才敢来“父皇已经绕了皇叔,准许他随驾回宫,公主可以安心回马车了”“少出来给人添麻烦”说罢萧泽拍了拍自己的衣裳“你什么意思啊!?”上官婉婷本想说些什么,却被萧策拽上了马车“稍安勿躁!人没事就好啊”安抚完上官婉婷才下马车,众人便又开始回京之旅“公主,这渊政王是不是为了救公主才险些被杀啊!”上官婉婷忽然想起,那日她和萧景说过让他救自己,而意识到差点是自己害死萧景的她很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