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之后阮元就喜欢缠着我,怎么甩也甩不掉。
他不会要我负责吧?
我盯着埋在我屁股里的阮元眯了眯眼,看他眼神沉醉地闻我屁股。
啥玩意啊这是。
我一把把阮元扯上来,预感不详地问他:“你不会是想让我对你负责吧?”
说着就见阮元眼睛红了,一张清秀圆脸满是愤懑:“你不会是不想对我负责吧?!”
“怎么会呢,哈哈……”我看着他要仿佛要吃了我的眼神,只能是打个哈哈。
他爬起来掐住我的腰,我敏感地“唔”了一身,接着就是全身酥麻无力。
腰是我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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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开他的脑袋,阮凌霄还在家呢,怎么能让他乱来。最近阮凌霄看我俩眼神都不太对劲。
说着有人敲起了我房门,是大哥,“夭夭,睡了么?”
我连忙推开阮元起身去开门。
只打开一点点缝。
阮凌霄见状也没说什么,只跟我提到明日有一场临时开的慈善舞会,我需要以我的名义替阮家捐出五百万。
我点头道明白了,但是没想到阮元会突然钻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阮凌霄皱了皱眉,“你在弟弟房间做什么?”
自从发现阮元爱黏着夭夭后,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豪门贵族最忌惮手足相残了。
他担心阮元对阮夭夭做些什么。
阮元伸手抱紧了我的腰,嘴巴在我脸上啵了一口。
我看着阮凌霄的眼神从惊慌到怀疑再到不可置信。
我出声想要辩解: “大哥,我……”
“别说了,我同意。”
“啊?”
相亲相爱总比相杀相残来的好。
而阮元则是乖巧地说了声谢谢大哥。
于是今晚阮元就光明正大地在我房间里睡下了。
第二天的慈善晚会,阮元不能去,只能待在家里。临走时他狠狠地在我嘴上咬了一口,“我知道很多人喜欢你,但是你只能是我的。”
我只能谢谢他的祝福了,祝福我今晚不会遇到那几人。
宴会很快就开始了。
当看到莫旗的那刻,我就知道我这辈子跟宴会这玩意过不去了。
莫旗比我还先发现对方,他很快走了过来,看我没地躲,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样子,冷笑一声:“怎么,不想见到我?”
“没有啊,怎么可能。”
他垂下眸子似乎有些受伤:“喝下这杯酒,我以后再也不打扰你。”
看着我果断喝下这杯酒,莫旗眼神暗了暗。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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