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诺喊罢,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
他决定立刻前往医院检查,若是祈屿真把他哪个部位踢伤了,要让他做出赔偿。
王家诺紧跟顾慎池步伐,跨出门外。
他登上自己的座驾,随后便随祈屿的车辆,一同驶入了医院。
王家诺的目光落在医院的招牌上,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迂琪这下可就完了。
当然,世事无绝对,或许祈屿就独爱迂琪这样的风格也未可知。
迂琪刚刚从沉睡中苏醒,手臂上还挂着缓缓滴落的液体。
这时,祈屿推开了病房那略显沉重的门步入室内。
见到他,迂琪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惊喜,她试图从床上坐起。
然而不待她开口,对方已迅速来到床边,一个铁腕动作便扼住了她的脖颈。
迂琪心中疑惑重重,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
迂琪祈屿……
她声音轻颤,眼眶里噙满了泪水,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然而,在祈屿的眼中却寻不到丝毫的怜惜之情。
他一手按在床上,俯下身来,迫使她不得不迎向他那深邃而冷峻的目光。
那双眼中闪烁的犀利寒芒,如同冰刃一般,令迂琪不由得从心底泛起阵阵颤栗。
祈屿好好将养身体。
祈屿轻启薄唇,他的手指在她的脖子摩擦了两下。
眼中掠过一抹寒光,迅疾得如同夜空中的一道闪电。
迂琪凝视着,却发现他的目光已恢复成往日的深邃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或许是她的神经依旧紧绷着。
迂琪回想起那晚的情景,稍作斟酌后轻声问道:
迂琪你和书茗是不是已经和好了?
只见那女子的眼眶不禁泛起了一圈红晕。
祈屿的目光淡如远山轻雾:
祈屿她死了。
迂琪闻言心头剧震,她凝视着祈屿那深不可测的眼眸,试图从中捕捉一丝情绪波动,却一时难以分辨这话背后的真假虚实。
迂琪你是在开玩笑吧,她怎么可能死了?
迂琪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心中不禁打起了鼓——他该不会是在试探我吧?
自从祈屿出国后归来,对待她的态度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不再如往昔那般温情脉脉。
她轻咬下唇,心中五味杂陈。
祈屿素来重情重义,迂琪对他说道:
迂琪祈屿,你就不要再责怪书茗了,她毕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迂琪尽管她对你有所背叛,但你们之间曾经的情谊是无法抹去的。
迂琪记得那晚倾盆大雨中,你特地去找她,而她没有与你会面,我觉得也是有苦衷的,毕竟她的心已经不再属于你。
迂琪的动作猛然凝固,她贝齿轻咬着下唇道:
迂琪祈屿,我的骨头疼得厉害,恐怕是又错位了。
当初那场车祸其实是迂琪精心策划的一幕戏,目的只是为了制造出自己英勇救下祈屿的假象。
然而事与愿违,那位司机不慎失控,车辆竟真真实实地撞上了她,导致她如今全身多处受伤,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