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屿走下梯子,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再次攀登而上。
易泛好的。
他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疑惑,张姨前两天已经被他安排回家了,难道他已经忘记了?
易泛感到有些困惑,他迅速整理好手中的文件和外套,走进卧室。
易泛祈总,还是让我来吧。
祈屿轻笑着问他:
祈屿你能画出星星吗?
易泛不会。
祈屿下周我不会出现在公司,所有事务就麻烦你代为打理了。
祈屿的手势并未因此停歇,他继续忙碌着,同时淡然地补充道:
祈屿我打算带书茗去一趟长白山。
易泛需要我为您准备一个包吗?
祈屿微微一愣,疑惑地反问道:
祈屿什么包?
易泛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易泛就是用来放骨灰……
祈屿国家禁止攀登长白山,看来我们不需要准备包了。
祈屿不过你刚才说的‘骨灰’,什么骨灰?
易泛沉默片刻,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易泛您……不是说过夫人的身体不太好吗?
祈屿轻笑着说道:
祈屿那边的天气很冷,你只需要准备几件厚实的衣物就足够了。
祈屿至于其他的事,我会亲自去处理,你不必操心。
易泛的胳膊上汗毛竖立,紧张地问道:
易泛那么……夫人现在去哪里了?
祈屿难得地愣了一下,他沉思了良久,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祈屿她并没有告诉我。
接着,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继续道:
祈屿不过,她晚上就会回来。
他知道她的胆小,从不愿在外逗留至深夜。
易泛从顾家走出来,心中有些迷茫。
他有一个朋友是心理医生,原本打算与他联系寻求帮助,然而一想到祈屿的身份,他便陷入了沉思。
经过半天的纠结,最终他还是决定与祈屿的父亲取得联系。
祈屿认为书茗仍然还活着,然而这种执念似乎显露了他陷入妄想的征兆,令人担忧他的精神状态是否已经出现了问题。
完成刷漆工作之后,祈屿摘下手套,缓缓步出房间。
在客厅的茶几上,一份合同静静地躺在那里。他看了一眼那份文件。
易泛是来送合同的吗?他怎么如此粗心大意,竟然忘记提醒他了。
而且还把外套落在这里了。
祈屿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小心翼翼地为那些花儿换了一个更合适的位置。
他坐下来,开始仔细翻阅那份合同。
在二楼的卧室里,祈屿的手机响起,然而他没听到。
迂琪在昨日就醒了,原本以为能够迅速与祈屿相见,因此并未急于联络。
然而,直到此刻仍未见到他的身影,电话也无人接听。
医生说,还需要在医院里仔细观察一段时间,确保心脏没有出现任何排斥反应。
迂琪持续不断地挥打着,然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徒劳无功。
对了,还有易泛,他肯定知道祈屿的在那。
易泛刚刚挂断与祈屿父亲的长谈,电话铃声便急促响起,是迂琪打来的。
迂琪祈屿在哪里?
易泛祈总在家。
正在家中为书茗精心准备一个生日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