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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的同一所大学,在学校里谈的。不知道是不是生日太无聊的,使我们两个性格迥异的人走在一起。
反正暑假是在这所巷子里度过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算巷子事件的很久以前,他说话还有点结巴,在大学里这算多么狼狈的事,所以人都嘲笑她,只有他和我兴致勃勃的谈他的爸爸。
他爸爸也是遗传病,也是结巴。
只有谈亲人的时候,他才可以和我讲讲话,才有共同话题,家人有可能是他的心结,但他爸爸去世以后,就不再笑谈,他总是在黑夜里流泪,望着月亮,弯曲腿坐在天台上沉默不语。
哦对了,再次之前,我还治好了他的结巴。
他说话结巴,唱歌不结巴。
后来我就成了他的伴奏者—吉他手。
一个小结巴一个吉他手,大学的人都打趣的说我们好般配。
我很荣幸,在爸爸去世前,让朱志鑫说话利索的很。爸爸走的很安详。
爸爸还托付我,把朱志鑫照顾好。
参加爸爸葬礼时,朱志鑫哭的很难受,葬礼过后,他一句话都不爱说,看我都是仇恨,是不是我的问题,我治好了他的结巴,却换走了爸爸的命。
家人就成了我和他之间的禁词。
他那次在天台什么都不说只是看天上,我过去安慰他,他让我走,和我吵架,在凶狠的话语间一字一句都是温柔。
后来吵的差了,怕凶我过头了。
他说他想爸爸了,在和爸爸交谈,让我以后不要打扰他。
他泪珠滴在脸上,像人鱼王子一样,都是珍珠。
可一字不谈的交流最为寂寞。
我识悲的退回去,坐在床上,正面对着他小小的背影,那是个寂寞的夜。
夜的寂寞。
以后我说了,会好好保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