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刚刚从执事厅出来,正要回月宫。被花公子看见了,连忙拉他到雪宫去。
月公子你带我去雪宫干什么
花公子情况紧急,快去雪宫看小朗角啊
月公子他怎么了?
花公子小朗角受很重的内伤,雪重子在给他输内力
月公子怎么会突然受伤了,难道是无名?
当两人进到房间时,雪公子红着眼在煮药。雪重子在给宫朗角输送内力,此时的雪重子也和宫朗角一样脸色苍白。
月公子连忙上前给宫朗角输送内力
花公子连忙把雪重子扶到一边坐好“没事吧”
雪重子(少年版)虚弱的说:“没事。”担忧的看着宫朗角,感觉他这次伤得很重就和十年前刚来到后山的时候一样
宫朗角“咳咳”缓缓睁开眼
月公子“小朗角,你醒了”停下输送内力
宫朗角嗯,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花公子红着眼睛说:“你知道不知道,你可吓死我了。要不是我去角宫找你,估计你都不在这世上了。”
宫朗角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月公子谁伤了你,是不是无名?
宫朗角迷之沉默,这问题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干扰重要剧情,天道罚的吧
宫朗角低头说“不是,没人伤我。”
月公子那你的伤……
这时,雪公子将一碗药端过来
雪公子“药来了,快喝吧”将药递给宫朗角
宫朗角接过那碗药,皱眉喝了起。药虽然苦,但它能帮自己逃避月公子的问题啊
四人见宫朗角不想回答这问题,也就没多问了。他一个怕苦的人,为了不想回答这问题选择喝药也不吱声。再问下去,也他不会说。
宫朗角喝完药,小脸一皱。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气色好多了
月公子给宫朗角把脉,体内的伤因为内力修复的原因也好了一些。“休养两三天就好了。”
宫朗角好,谢谢月哥哥
宫朗角看着雪重子脸色苍白,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也知道雪重子给自己输送许多内力,然后在悦悦背包里找能恢复内力的药递给雪重子
雪重子(少年版)接过那瓶药,疑惑的看着宫朗角。“这是?”
宫朗角恢复内力的药,效果很好的。吃了就不难受了
雪重子(少年版)留给你,自己吃吧
宫朗角摇了摇头说:“我喝过药了,这药和刚那药相冲。你吃吧!”
雪重子(少年版) 打开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吞下。顿时,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内力迅速恢复,苍白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身体也不再虚弱。
雪重子(少年版)有些惊讶,这药效果那么好。
雪重子(少年版)你……
宫朗角虚弱的笑着说:“时候不早,你们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四人也知道宫朗角在下逐客令,看他虚弱的样子。不在过多打扰,让他好好休息。
另一边地牢
上官浅双手被锁链锁住,挂在柱子两侧。她垂着头,几缕发丝散落下来。身体有几道鞭痕在渗出血
宫尚角走到上官浅面前
上官浅抬头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走到旁边放着刑具和毒酒的桌子上
宫尚角酒碗还是满的,看来还没进行到这一步。你熬过了鞭刑和夹棍,但这只是开始。
宫尚角拿起一把剃刀说:“我手中这把剃刀,刀片韧而锋利。是宫门锻造暗器的工艺锻造而出,此刀名为蝉剃。能将每一块肉都剔得薄如蝉翼,光是一条腿就能剔足一天一夜。今人生不如死
宫尚角放下蝉剃,又拿起一个面具朝上官浅方向看去。“这么漂亮的脸,可惜了。还有这一碗酒,刚才的剃刀和面具。在远徵弟弟的毒酒面前都不值一提。”
宫尚角走向上官浅“所以你打算招认吗?相信我,你扛不住的。只要你肯说实话,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你能不能保我不死
宫尚角红着眼睛说:“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冷笑“我若说了,公子会信么?”
宫尚角你说你的,我自会判断。
上官浅我不是无锋刺客,更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无名。但我确实不是上官家女儿
宫尚角那你是谁?
上官浅孤山派遗孤,我进入宫门只为自保。
宫尚角孤山派?
上官浅是,当年清风派的拙梅和我小叔叔相爱。遭到清风派的首领点竹的强烈反对,为了逼孤山派交出小叔。当时己经投靠无锋的点竹带着无锋的刺客,将孤山派一举灭门。
宫尚角孤山派满门尽灭,未曾听说留有后人。
上官浅我爹把我藏在密道里,我才侥幸活了下来。后来我四处留浪,无家可归。幸得被上官家所救,将我抚养成人。上官家不愿让女儿嫁入宫门,为了报管他们的抚养之恩。也为了我自己,所以我才冒充上官浅替她出嫁。我立下誓言,我一定要为我父亲以及族人复仇。那年上元节,我遇到歹徒是你救了我。所以我才萌生了进入宫门,寻找依靠的计划。
上官浅只有借助宫门的力量,我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宫尚角那这和你去刺杀宫子羽,有何关系
上官浅宫子羽?我的目标是雾姬
宫尚角为何?
上官浅因为那日听到你说怀疑雾姬是无名,而每一个无锋的人都是我的仇人。我去羽宫看见雾姬在宫子羽的房间,我便在窗后偷偷观察。结果却看到雾姬手里拿了把软剑,那剑薄而韧与无锋惯常使用的剑无异。所以我确认雾姬就是无名,但我被雾姬发现了。她武功在我之上
宫尚角既然她武功在你之上,那为何?她还是被你所伤
上官浅雾姬自己撞上来的,她故意让剑脱手。被我抢到,然后朝我的剑撞了上来
宫尚角你是说,她是故意被刺伤
上官浅嗯
宫尚角往前走去,抬手用力摁住上官浅的伤口。
上官浅疼的直发抖。
宫尚角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上官浅是……实话
宫尚角放开手,往前靠近。“你就这么想,我对你用刑。”
上官浅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怕公子用刑。
宫尚角转身走到桌子那拿起一杯毒酒走到上官浅前面
上官浅看着那碗毒酒靠近手抖了抖。“我有证据证明我是孤山派的人,给我解开。我证明给你看,我已深受重伤。角公子如果连这样的我都怕,那你不配江湖上的威名。”
宫尚角放下毒酒,给上官浅解开锁链
上官浅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
宫尚角蹲在她前面说:“证明。”
上官浅抬手拨开了自己的头发,拉下衣领。露出了脖子上的胎记。
宫尚角看着那胎记
上官浅看眼宫尚角,然后晕了过去。
宫尚角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药喂给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