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昨夜献祭的目的和献祭的人是谁?”
老黄鼠狼听闻根本不屑于搭理
“喵呜”
小黑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小黄鼠狼的惨叫
“你如果从实招来,我还能保证你和你的后代不死,你就算权衡利弊,也没必要为了个外人害了自己和后代的性命吧”
很显然,小黄鼠狼的惨叫声引起了老黄鼠狼的注意,此刻老黄鼠狼的眼中只有愤恨和不甘
“我只给你十秒钟的考虑时间,你自己想想,十秒之后就算你反悔也来不及”
“十”
老黄鼠狼不屑
“九”
老黄鼠狼还是不屑
“八,七,六……”
老黄鼠狼看着云道长和小黑眼中的杀意立刻就怂了,连忙开始求饶
“我说,我说,我说”
老黄鼠狼模仿这人类说话,声音中带着求饶
“说吧,你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江山吗,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我感觉他好像就是从皇城里出来的人,当初我一心只想着修行,所以也没多问”
老黄鼠狼还歪头看了看迪宝儿和云道长的神情,最后又把目光落在小黄鼠狼身上
“继续说”
“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找到的我,然后就和那个人达成了交易,他助我修行,我帮他夺江山”
“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那男人是谁?还有三日后的献祭是什么?”
老黄鼠狼很显然不想说话了,小黑又踩的小黄鼠狼嗷的一声,老黄鼠狼才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
“那个男人是谁我是真不知道啊,你就算把我杀了我也不知道,至于献祭,那不过也是为了我能修为暴涨,献祭之人必须需要一个童女和少女还有一个就是拥有皇室血脉的人”
迪宝儿和云道长瞬间就想到了面色苍白的吓人的男人,而老黄鼠狼口中说的皇室血脉怕就是那个男子
“他们怎么办?”
袁丞直接问向云道长和迪宝儿所在的方向
“这么臭的玩意,留着也是祸害,倒不如直接杀了”
云道长非常干脆利落的回应道,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同时两只黄鼠狼精也愤恨的瞪着云道长
就算是留着,他们这种害人的妖也只会继续害人,还不如让他早早走了少害点人还能少一分罪孽
不过刹那间的功夫迪宝儿也快速吸收了两只妖的精气,而剩下的那些带着腥臭味的黑气则是被云道长炼化干净后通通还给了这片山林
这一忙活也快到了晚上,阿莹和迪宝儿带着黑猫回了破庙中待着,袁丞和云道长则是又跑去了山匪窝里,袁丞找了些干柴和干树枝就直接在山匪窝子放了火,云道长则是去了那个本要被献祭的男子屋子而去云道长将人给扛了出来
本以为那个什么大当家会出来阻拦一番,结果没想到的是直到两人将马车给偷出来后也没见个人影,直接套上了马车去了迪宝儿他们所在的位置
将迪宝儿接上后就又前往了边关,第二日,被救治的那个男子也缓缓醒过来一次,不过醒了以后却是没有任何动静,一直都安安静静的,眼里也没有一点的光彩,全都是死气沉沉的样子
醒了没一会儿后,男子就又晕了过去,小黑这一路上也都安安稳稳的和迪宝儿待在马车里
剩下的路程也没有遇到以外的发生,不过迪宝儿总感觉背后有一道阴冷的视线盯着她,直到他们一行人抵达边关附近的时候,迪宝儿才感觉这道视线消失了
一行人经过了好些日子的人风餐露宿,虽然形象还能维持一下,但是也累的够呛了
“二叔叔”
迪宝儿见到袁恒立马就撒开小腿跑了过去,袁恒一把将她接住,只见她小脸泪汪汪的看着袁恒
“二叔叔,宝的爹爹呢?宝要救爹爹”
这一声问让袁恒一个大铁汉也没忍住红了眼眶,立马抱着迪宝儿请云道长去了袁阳所住的地方
迪宝儿从袁恒的怀里出溜下来就看见躺在床榻上的袁阳,看着自家爹爹昏迷不醒,小人儿的人眼眶里早已经溢满了泪水,赶忙拿出梦里老爷爷给的解药,直接打开将药丸喂进了袁阳的嘴里
云道长几人也都知道发生在迪宝儿所经历的事情,而袁恒也相信自家小侄女,所以在迪宝儿拿出药丸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去阻拦她
等了好一会后也不见袁阳有什么反应,众人都以为是不是药丸的问题,云道长这时候忽然说道
“迪宝儿,将你的血喂给你爹爹”
一听要用到迪宝儿的血袁恒就不干了,袁丞虽然心疼但她在路上见识过迪宝儿的血的厉害之处,而且现在也可能是唯一救他大哥性命的关键之处了,所没有阻拦
“二哥,相信云道长”
袁丞将袁恒给安抚下来后,云道长才不忍心的拿过迪宝儿的手想要取她一滴血,一滴血很快取完,袁恒想要让军医给迪宝儿包扎,还没等叫迪宝儿就伸出小手手让袁恒看自己刚刚取血的地方,只见取血的那个孔眼早已经没了痕迹,甚至连在路上被自己扎破的那个地方也早就完好如初了
袁恒又仔细看了看迪宝儿的小手手
“二叔叔,宝没事的,宝想要手手好,手手就好了”
众人一听迪宝儿这样说,又是一阵惊讶,这是又一个技能啊,云道长并没有多大震惊,因为他早已经知道了
不过又被家人再一次叮嘱不能乱说,也不能告诉别人后才放下了心,就像之前她那些离奇的能力外,家人们也都是嘱咐她不能对除了家人和师傅以外的人说,也不能让除了家人和师父以外的人知道,而且她还依稀记得,在她小时候柳娘亲也这么对她说过
刚喂下凤凰血后没多久,袁阳就咳嗽了两声,云道长也早早的拿了痰盂准备着
“呕”
一声,袁阳一口黑血吐出来,肩膀上的伤口也不再发黑发紫,接着就有些鲜红的血液往外流了一点,云道长拿着止血布将他的肩膀给糊了起来,好在鲜血并没有流太多,而刚刚吐出来的那些黑血里面还掺杂着白色恶心如同驱虫般的虫子
用热水漱了漱口后袁阳才感觉嘴里干净了不少,肩膀上也不再如同前些日子那般剧烈的疼痛了
“果然是妖”
云道长嘀咕了一句,迪宝儿还眼泪汪汪的趴在袁阳的腿上,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袁阳则轻轻安抚这自己的人宝贝闺女,好不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