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楚凡禹这才恍然大悟，那现在怎么办，鬼婆婆不让我们进府，我们还这么问她“蛇灵岛”位置。

北寒木兮提议道：“先回怨灵前辈家吧，从长计议。”于是，他们一同返回怨灵家中，并将今日在鬼灵府所经历之事详细地告知怨灵。

怨灵听闻后不禁大笑起来，表示鬼婆婆最为忌讳他人提及自己年老一事。怨灵指着楚凡禹说道：“你倒好，尚未进入府邸，便已惹怒鬼婆婆，如今想要再进去，恐怕难度颇大啊！”

楚凡禹疑惑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人变老不本就是自然规律吗？又何必如此在意自己的容貌呢？”

怨灵解释道：“鬼婆婆之所以如此在意，其实是为了等一个人——那个她深深爱恋了数百年之久的怨灵。正是我之前与你们提起过的那位，她所爱之人便是被困于魔窟之中的‘零’。”

“零？”楚凡禹重复道。

怨灵点头回应道：“没错，正是他。自‘零’被囚禁于魔窟之后，鬼婆婆寻遍天下，四处探访人世间的书房阁楼，只为寻得解救‘零’的方法。她生怕‘零’重获自由时无法认出自己，因此立下誓言，如果有人能够让她保持青春永驻、容颜不老，她情愿永世不再踏出‘鬼灵府’一步。”

听完这段令人遗憾的爱情故事，楚凡禹不禁心生懊悔，他深知自己今日言辞有失，转头愧疚地看向北寒木兮，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北寒木兮则洒脱地说道：“罢了，明日再去尝试一下吧，定要成功，否则岂不是白来一趟。”

她们睡醒后，睁开眼，怨灵街的天空依然阴沉，如被打翻的墨水瓶浸染，没有丝毫变化。他们询问怨灵现在是何时辰，怨灵无奈地摇摇头，表明自己也一无所知。怨灵的生活简单且纯粹，累了就打坐歇息，饿了便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飘荡。

北寒木兮目光坚定地望着天空，沉声道：“既然天空一直如此，那么此刻便毫不犹豫地启程吧！再次前往那神秘莫测的‘鬼灵府’一探究竟。”

他们心怀忐忑地抵达府门前，北寒木兮示意楚凡禹上前敲门。楚凡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轻手轻脚地敲响了房门，并低声喊道：“鬼婆婆，昨日晚辈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允许我们进去一见。”

然而，尽管楚凡禹已经尽力表现得谦卑有礼，但府内却依然一片死寂，毫无回应。

北寒木兮见状，沉思片刻后开口道：“不如这样吧，我们来做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交易。只要您告诉我们蛇灵岛的确切位置，我们定当全力以赴，替您寻觅能够拯救‘零’脱离魔窟之法。不知这样可否？”

话音未落，只听“嘎吱”一声，原本紧闭的府门突然敞开。紧接着，一股袅袅白烟从门缝中飘出，如同引领使者一般带领着他们进入到鬼婆婆的屋内。

刚踏进屋子，鬼婆婆便迫不及待地发问：“你方才提及‘零’，你们究竟是如何得知我与零之间的关联？”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