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棋洛的眼神带上了一丝复杂,看着薯片。薯片被看的有点凉凉,轻轻出声提醒了一句。
薯片棋洛哥哥,我……刚才真的是下意识说出来的。
周棋洛嗯……我先出门了,这是我给你请来的保姆,再见。
周棋洛的声音变得有点疏离,薯片有点委屈不语,殊不知周棋洛,在转身的那一刻,叹了一口气。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薯片随着关门声摔坐了下去,眼中满是落寞。刚才周棋洛疏离的语气让她很伤心,明明只是下意识说出来了而已。这时走过来一个人,似乎是周棋洛请过来的保姆。
慕梨您好,小姐,我是慕梨。
薯片呜呜呜哇……!
慕梨(愣了一下)小姐,您……别哭了。
薯片抬起头来瞄了一眼慕梨,哭的更大声了起来。慕梨只是个二十三岁的少女,不懂处事,看见薯片哭顿时惊慌了起来。
慕梨别……别哭!
慕梨小姐您别哭了!
薯片呜哇哇哇哇!
薯片呜……出,出去!
慕梨可是您……
薯片出去!
慕梨有点焦急,想打电话给周棋洛,但是被阻止了,被薯片推了出去。
薯片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她哭的嗓子都哑了,眼睛肿得不成样子。薯片哆嗦着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薯片大……大哥哥……
电话那头传来许墨温润的声音。
许墨嗯?阿……薯片,怎么了?
薯片呜……大哥哥,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许墨嗯。
薯片大哥哥,其实你一直知道我的身份,对不对?
薯片我叫简溺,是不是?!
许墨……
电话那边很平静,没有一丝声音。许久,许墨才缓缓开口。
许墨……找个时间谈谈吧。
许墨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你必须接受,这是你的宿命。
薯片好,明,明天可以吗?
许墨(叹了一口气)遇见餐厅,我等你。
薯片挂了电话,头靠在墙上,有点迷糊的睡了过去。
迷糊间,她好像看到保姆站在她面前,然后记忆像潮水席卷而来,又卷走了她打电话记忆,逃走了。薯片拼命的想留住这些记忆,但是身体就像是被禁锢了一般,无法动弹。
——四个小时的分割线——
周棋洛回到家打开门,看见薯片倚在墙上,神情有点惊讶。又四处扫视了一下,疑惑的开口。
周棋洛慕梨呢?
薯片唔,痛……棋洛哥哥,你回来了!
周棋洛嗯,薯片我回来了。
周棋洛早上的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么冷漠。
薯片棋洛哥哥,你不会怪我吗?
周棋洛(笑)我怎么会怪你呢?那个,或许是找到你记忆的一个关键。
薯片嗯!我想去吃东西了!
周棋洛(突然看见薯片的眼睛很红)嗯,你看看你眼睛那么红,嗯……就像一只小兔子!
薯片哼!还不是因为你!
周棋洛(心疼)好啦好啦,不伤心了,带你去吃东西。
周棋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
薯片Souvenir开门了?
周棋洛唉?你怎么知道?
薯片因为我是兔子先知吖!😊😊
周棋洛噗哈哈,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