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再睁眼时已经在医院里躺着了,徐庶在床位边坐着,发觉你醒了后连忙把准备好了温水水递到你唇边,嗔怪地对你说:“小宝,你瞧瞧我多心疼啊,你怎么自己就上了呢?”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你左手的包扎处,“下次找徐神,徐神帮小宝。”
你哭笑不得,慰她说:"我没事,”然后语调停顿了片刻,“那个小女孩呢?警方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带她去处理了伤口,是几处轻微的擦伤,还有一些有些最近的淤青。”徐庶拿起手机,“警方询问了小姑娘的意愿,打算走猥亵未成年人的法律程序。对了,他们还要求你醒了后做个笔录。”
你抿了抿干涩的唇,片刻没有说话。徐庶见你楞神,并没有打揽你,而是去起身去拿你买的凉粉。“在想什么呢,小宝。”徐庶端来凉粉,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查看了一下你的伤势。“你这左臂的伤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到了可以立案的程度了,你怎么想的?”你不由自主地抬了抬左臂,才发觉自己的伤居然这么严重,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你注视着徐庶的眼睛,似乎是对徐庶说又好像是对自己说,“老师,我很庆幸我今天
经过了那里。”接着又坚定地告诉徐庶要报警立案。
徐端着碗,一边一勺一勺地喂你一边与你讲着你昏迷时她与女孩的对话:女孩是事发地附近中学的初三学生,平时学习还不错,因为最近一些日子上晚自习会独自一人走夜路回家,被小混混盯上了。女孩在发觉自己被跟踪后在曾向老师报告过,却被他们学校的教导主任轻言轻语遮了下去,仅仅是因为教导主任是他的堂兄。这也极有可能是男人会选择今天去对女孩实施侵犯的原因。
你神色不变,试探地说出了一个尘封在心底的名字。徐庶有些诧异,点头说是。你无法言说现在的心情,是对作为恶人的他们的愤恨,是对得到想要的答案的激动,亦或还是大仇将报的期待?你只知道你现在感受是五味杂全的,几年的痛苦与难以释怀堆积在起,在一瞬间突然迸发后的情绪像翻涌着岩浆的活火山,可是你的神态始终是平静的。你选择同徐庶交代了你初中的那件事和你对这两件事的考量。
徐庶思索了一阵子,也认为这个方法可行,“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你们的对话,“嫂嫂,我是孙权。”
你疑惑地看着徐庶,后者尴尬地咳了几声,“我这不想你伤的怪凶,又没个人照顾的,给孙策电话又打不通,只能委托他了来陪你。”你虽不解但毕竟是老师的好意,也就没反驳什么,冲着门口喊了声“请进”又问徐庶又为何不能直接出院。徐庶拿来你的彩超和报告,“乖宝啊,还是养养再去学校吧”徐庶抬手看表,“我走了噢小宝,想我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锁芯插入门阀的咔哒音变成了你与孙权尴尬的开端,空气中弥漫着些许尴尬的分子,孙权主动打破尴尬,交代了自己为什么来照顾你以及对你的照顾是他乐意,且并不会耽误他学习的。
就这样,体贴的孙权照顾尴尬的你直至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