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如往常般与李羽冰一起上学,心中却暗涌波澜,深知那份曾经无暇的真挚,如今恐难再续。言语,那把无形却锋利的刀,于瞬息间即可割裂情谊,伤人于无形...
李羽冰所编织的蜚言,恰如压垮疲惫骆驼的最后一根脆弱稻草令林浣心中难以宽恕,更誓不姑息。
李羽冰轻声询问:“林浣,你昨晚完成作业了吗?这次作业繁重,我又是偷懒了,幸好老师对作业抽查并不严苛。”
不过一瞬林浣的思绪瞬间被拉回现实,眼前之人不仅是那些谣言的制造者,更是自己学业滑坡的幕后推手,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嘲讽心想:“当然写了,若再任由你摆布,怕是永无翻身之日。”
又想起记忆中的自己,稚嫩且纯良,竟将李羽冰的话信以为真,信誓旦旦地搁置作业。可是那时的自己岂料,她每次都是嘴上说说,实则从不拉下功课,并且暗中交予老师,虽然老师表面不追究作业,实则心中有数,对林浣的怠惰耿耿于怀。李羽冰装腔作势的优等生形象,竟能长久博得各个老师欢心,其手段之高明,令人侧目。
幸而此刻,林浣未曾彻底沦陷于其诱惑,尚未养成敷衍功课的恶习。李羽冰以温水煮蛙之态,悄无声息地腐蚀着她对待作业的态度:“不如不写,反正老师不检查无人追究;与其耗费这么长时间写作业,不如和我一样不写。”
面对此番刻意挑唆,林浣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故作淡然回应:“我确实没有写,既然你说老师不检查,我便和你一样不写好了,反正没有人知道谁会写”
李羽冰听到这番话,脸上显出得意地笑容,欣然附和:“是呀是呀,我们何必被作业支配呢,这么多作业得写到什么时候,我们现在正是童年应该快快乐乐的,不应该为了作业而烦恼。”
“快上课了,我们快走吧。”林浣打断了李羽冰的话,心想:又来了又来了,kpl超标了吧姐们,没完没了了跟和尚念经似的,转念一想这姐要是进了传销,指不定是个大讲师呢,也是一个优点了。我蓦地笑出了声。
李羽冰问道:“都快迟到了,你在傻笑什么呀?赶紧跑啦林浣。”紧接着我俩一路狂奔,直奔教室。不愧是小时候的身体,跑几步根本不算什么,喘都不带喘气的。
看着熟悉的教室,林浣凭着记忆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问了问学霸同桌李宇:“哎李小胖,第一节课上什么呀。”
“第一节就是语文课,你作业写完了吗,昨天词语盘点抄五次太多了,写完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李宇说。
林浣哭笑不得的说: “是呀,昨天写作业手都快写抽筋了,最后我还是拿两支笔一起写的。”熟悉的同学令林浣感到久违的宽慰,想着至少未来的我,来拯救过去的我了……渐渐林浣找回来了些过去的样子,该玩玩该闹闹时间飞逝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