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的，充满了痛苦和沉重，又带着一丝释然，好似这件事已经压在心上好久突然得到了释放。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滑落。那眼中，有着深深的自责和无法弥补的遗憾，仿佛所有的错误都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喘息。

聂初玉看着自己阿爹那深邃的眼神，当自己提及母亲时，总会闪烁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哀伤。他忽然害怕起来，担心是自己无意中提起了父亲的伤心事。

聂初玉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他担心是自己的好奇心成了父亲的痛处，让他更加焦急痛苦。他紧紧攥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内心的焦虑。聂初玉心中难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窗外清风拂面，翠竹摇曳，聂怀桑手捧青花瓷盏，悠悠斟茶。茶香四溢，弥漫于四周，令人心旷神怡。他轻轻啜饮，细细品味，陷入沉思。这杯茶，仿佛承载着他的喜怒哀乐，也映射出他内心的疑虑与纠结。然，茶虽苦，却能涤荡心灵，让他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与选择。

他抬头望向窗户外的天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斟茶品茗，亦是品味人生。在这片刻的宁静中，他仿佛找到了自己的答案，也找到了告知自己一切的力量。

聂怀桑语气涩然却带着坚定的沉声道：“阿烬，其实你本来就没有母亲”

“阿爹，对不起，是孩儿询问到您的伤心事了，孩儿以后再也不会问了”聂初玉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难过的同时语气带着愧疚和难过说着。

“阿爹，想必是孩儿与母亲缘分浅薄，您莫要伤心，都是孩儿的不是，若是您以后想母亲了就看看孩儿”聂初玉眼中带着安慰语气轻柔的安慰聂怀桑说。

“而且孩儿同阿爹长的也有几分相似，那其他的地方应该就是长的像母亲了，希望阿爹您看在孩儿这般可爱的份上，不要嫌弃孩儿的长相才是，孩儿以后会替母亲好好照顾您的，莫要伤心了”聂初玉急忙说着话，就怕聂怀桑伤心难过。

聂怀桑看着聂初玉这般急急忙忙的安慰自己哭笑不得，但是心中的压抑也稍稍少了许多，说话的声音也轻松了一些忙着道“阿烬，阿爹的意思是你本来就没有母亲的意思是你并非是母体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阿爹，这… 这怎么会呢？如果孩儿没有母亲，那孩儿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聂初玉眼神中带着疑问语气惊讶的询问着。

这消息如平地惊雷，让我瞠目结舌，震惊不已。此时我们正处在一个平静的午后，阳光斜照进窗子，营造出一种宁静的氛围。然而，阿爹话里中的内容却像一股激流，打破了这份宁静。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惊讶，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事实上我也可以算是你的母亲，准确来说你是我母亲也就是你的祖母留给我的宝物——鲛珠和育灵花，在用我的精血和另一个人的气息孕化而来的，你其实也可以说是我和另一个人孕育了你，而你也相应的没有正常人都拥有母亲，不过名义上拥有两位父亲，那个人是你的生父，而我也是你的生父罢了”

此言一出，如投石入湖，波澜不惊于外，却内藏汹涌。聂初玉心中震惊如潮，面上却故作镇定，只语气惊讶地问：“这… 这是真的吗？”

聂怀桑眼神悠远语气坚定告诉聂初玉道：“吾所言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