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嗯……”
听到熟悉的咕咕声，祁霍下意识回了声嗯，下一刻却猛的从床上弹起来。
“小零！”
“咕~咕~？”
祁霍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像只幽灵脑袋上却长着一根呆毛和白色小翅膀的小东西。
零不懂，祁霍刚起来就这么激动，是梦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了吗？
“咕咕，咕咕！”
虽然不知道祁霍梦到什么了，但是他现在快饿扁了，只能扯着祁霍的袖子想让他去厨房。
“饿了？我给你做饭去。”
祁霍似乎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只是一把捞走零去了厨房。
“咕！”
零把食谱翻开，指着上面的蔬菜瘦肉粥和包子，一蹦一蹦的咕咕叫。
“好，我给你做。”
祁霍打开冰箱，拿出速冻包子，放进蒸笼里开始热包子。来到水池旁，看着提前挂号的瘦肉，把瘦肉拿下来切成一块一块的，又切了备用的蔬菜，开锅煮米。
“咕咕？”
“再等一会儿，哪有那么快。”
看着在蒸笼面前不断打转的零，祁霍有些无奈的出声道。
“咕咕咕？”
“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噩梦吧。”
被包子劝退的零飞到祁霍身边，开始询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对了零，最近我不打算出门，所以我们吃完饭去批发市场一趟吧。”
“咕咕。”
“好，那你先去换你的小衣服吧。”
“咕。”
零转身飞到自己的小衣柜前，找到一件昨天新买的给自己套上，那是一件夹克衫，红蓝色调为主体，看起来有些嘻哈风，又找来一个帽子扣在了飘来飘去的呆毛上。
“零！包子熟了！”
“咕！”
听到呼唤，零飞到蒸笼前，抬手，盖子就随着手的方向飞了起来。
蒸笼一打开，裹挟着丝丝面粉味道的肉包子新鲜出炉。
“咕~咕咕咕~咕！”
零把蒸笼放在餐桌上，拿出来一个就开始造。
祁霍搅和着蔬菜粥，看着差不多了就盛出来了。
“呐，快吃吧。”
做到零的对面，祁霍看着这个小玩意，思绪又被拉回那个真的不能再真的梦。
在梦里，断断续续的发生着，他记得最清晰的，是他可爱的零被那些丑陋的怪物抓住，那些肮脏的手触摸到零洁白的斗篷上，瞬间脏污一片，零不死不灭，最后却是在痛苦中自杀。
关于零，她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介于正常系统与错误系统之间，这样的错误很多但零不同哪怕是后天把他查出来了，最先进的机器也没办法销毁它，最终只能把他挂在商店里出售。
祁霍很恰巧的买到了这个被人抛弃的生命，祁霍发现她是错误的时候是带他去登记身份的时候，任何代号都无法输入，输入就是一串乱码，想登记一下其他，格莱科林系统却显示查无此人。
虽知道真相，但是祁霍没有选择把他扔掉，他也无父无母，零也是被抛弃的小可怜，两个生命相遇便相依为命。
“呕……”
“咕？”
祁霍突然的干呕把对面吃的正想的零吓了一跳。
没办法，那种视觉冲击加上心灵上的抗拒让祁霍直接吐了，他无法接受面前可爱的零，身体被反复撕咬恢复，恢复后又被撕扯。
“咕咕！”
零扑上去使劲拽祁霍，最厉害不断发出焦急的咕咕声，再看祁霍，捂着脑袋痛苦的低喘，那声音如野兽一般，令人耳膜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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