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深夜,伴着手机中悠扬的旋律,庄着沉入梦乡。梦境中,迷雾缭绕,如流水般轻拂过她的脸颊,朦胧中,一个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随着一记沉闷的关门声,那身影逐渐清晰,步伐坚定,身高似乎比她高出些许。
“嗯?”声音微小,却似乎在雾中回响。
手机里的音乐还在继续,这是梦,还是现实?庄着疑惑地拿起手机,手电筒的光芒划破迷雾,照亮了那个身影。黑衣人,面容隐藏在帽子的阴影下,神秘而深邃。
黑衣人从口袋中摸出一根蜡烛,悄然点燃在梳妆台上,微弱的烛光逐渐驱散了屋内的昏暗。一眨眼,黑衣人已脱下外衣,放在桌角,声音低沉:“别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是谁?这里是你该出现的地方吗?”庄着边说边准备穿鞋,目光坚定地盯着黑衣人的眼眸。
黑衣人未答,只是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然后走向庄着,坐在她身旁。两人的沉默中,气氛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嗯…”黑人抽咽着想说些什么,但又快速憋了回去。
“你想说什么?”庄着率先打破沉默,“我本以为你是男生,没想到竟是女生。”
黑衣人摇了摇头,“没什么。”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可我刚才好像看你想说些什么。”抱着卷缩的双腿。
“这里是什么地方?”庄着追问,心中疑虑重重。“我的梦吗?”
“是你的梦。”黑衣人十分肯定的回答她。
长服女孩点头,庄着半信半疑,环顾四周,一切都如同现实中的房间。她穿上鞋子,想要探查外面,却被长服女孩紧紧拉住,“别出去,外面可能有危险。”
庄着没办法,一个人坐在床上,十分无聊。竟然说梦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按照现实来还原,那么外面的那些东西又是什么?这样庄着犯了难。
长服女孩子是坐在哪也不动也不说话,门外总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可长服女孩所展示出来的表情只有平静。
外面的脚步声仍在继续,总有人在那说话,可那些声音十分古怪,还钱听不清楚,也翻译不出来。
庄着疑惑地坐下,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和低语让她更加好奇。“你知道外面的人在说什么吗?”
“你听不清?”
回应长服女孩的只有庄着疑愣的摇摇头,她也不想跟她多说什么。直接起身往外走,想走之际一只手被庄着拉住,回眸对视的那一刻正巧碰上庄着细腻的双眼,何透露着一股熟悉感。
可长服女孩却一把甩开她的手,拿起梳妆桌上的发钗将头发束起来。
长服女孩试问,庄着摇头。女孩并未解释,“你不是说外面危险吗?”
“别管,你呆着别动。”长服女孩留下一句话,径自离去。
出去的长服女孩将外面的残魂收进了瓶子里,那个瓶子透露着翡翠般的光,残魂也在浸入瓶子中变得十分平静。当长服女孩返回时,手上拿着瓶子。
“你这个是什么?外面怎么突然没声了?”
长服女孩没有和她解释,径直将瓶子中的残魂放出,残魂融进庄着身体合二为一。
“你干什么?!”庄着大声警告她,“不要那个东西出来,我不会饶了你。”
“你跟它本来就是一体。”
经过一段时间,庄着前面还有些疼痛的头在完全合成一体后恢复了正常,径直向长服女孩走去,表情也变得温和开朗,见此,女孩高兴地抱住庄着。
“你记得我是谁了吗?”女孩激动地问。
“侈姐,我要吃的东西。”庄着回答。
她们仿佛旧识,孟侈为庄着梳理头发,黑发如绸,流转着旧日的温情。庄着问起为何要用昏暗的蜡烛,孟侈只是让她先将就。
上一世,她们相爱过,也互相体谅过;这一世,是他们唯一一次见面,记不起的是庄着,忘不掉的是孟侈,两人之间缘还未了,仍在持续。
时间匆匆,庄着的头痛再次袭来,记忆如碎片般闪烁,不同的画面一闪而过,连人影也看不清,疼痛许久,庄着才缓慢倒在孟侈怀里。
孟侈则把她抱上床,清晰可见的五官出现在她面前,那洁白的脸蛋,和两千年前的一模一样。为她盖好被子,梦香也很快燃完,孟侈只好离开。
走前对着熟睡的庄着嘀咕,“你如果一直好,我就永远陪着你庄着。”小声说完便消失不见。
一觉醒来,或许是因为昨夜的梦境太过激烈,庄头的头痛至今仍未消退,昨夜梦中的记忆已如烟消散,仅存的一丝模糊影像也随风飘散。无奈的她只能强忍着头痛,驾车前往警局。
那些尘封的记忆,我曾试图帮助她一一拾回,然而,究竟这是否正确,就连我自己也陷入了迷茫。然而,她再次照亮了我的世界,我相信,终有一天,她会记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