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而易举撬开了他的与牙关，与他交换，身体与他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拉帝奥作为回应，也把手掌扣在砂金腰后，似要将他勒进自己的身体里。
砂金会在亲吻的间隙轻笑，混着含糊的呢喃，痴痴地说些“教授你真好”“喜欢你”之类的调情。拉帝奥有时会应声，更多的时候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垂首去轻轻吻他的眼角和脸颊。
再到后来，砂金只是安静地抱着拉帝奥，把脸埋在他肩上。他们在黑暗中相拥，听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拉帝奥觉得这气氛很好，适合表露些平时难以言说的情感。他很仔细地说：“砂金，我爱你。”
环在他颈间的手臂又紧了紧，他听见砂金的声音从他肩头闷闷地传来。
“叫我卡卡瓦夏，好不好？”
“好，”拉帝奥对石心十人的规矩有所耳闻，意识到这是砂金成为“砂金”之前的名字，于是认真地重新说了一遍，“我爱你，卡卡瓦夏。”
砂金突然撑着他的肩离开了他的怀里，与他保持了一个手臂的距离。他听见很轻的一声抽鼻子的声音，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捕捉到砂金眼眶的一抹红，但他没戳穿。
“教授，你知道吗？”砂金轻声说道，“这还是妈妈和姐姐离开我之后，第一次有人说爱我。”
“是吗？”拉帝奥拉过砂金搭在他肩上的手，亲吻他的手背，“我爱你。这就是第三次了。以后你还会听到无数次。”
“教授，你怎么突然这么会说情话了，”砂金突然假惺惺地叹气，“我都觉得已经爱上你了。”
“是么？我很难相信。”
砂金又轻笑着凑过去，讨好地仰着头亲着拉帝奥的下巴：“看来我的信用评级确实不高。不如让我做点什么弥补一下呗？”
拉帝奥感觉到砂金的手在往下摸，温情的气氛被他的下流勾当搅散，他却也觉得该是这样了，如果两个人一起煽情，想来也奇怪得很。但这不妨碍他骂了一句：“不解风情的混账东西。”
砂金没脸没皮地笑出声，接着他的话道：“那教授来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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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帝奥低头看着金色的发顶埋在他下，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他左右看了看，抬手按开墙上的电灯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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