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最该活着的…”
…
看着落灰的书桌,他的眼中闪动着几分孤寂与歉意。
虽然这并不是他的错,但他总能这样,总把一切的错全部归于自己身上。
他觉得自己太矛盾了,明明对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厌恶,却又将所有的错归为自己。分明只想感谢自己,但却又无意识地关注他人。
这种情绪太可怕了,不是么?
看着落灰的桌椅,不由得,也避不开地想起,她那天看着他的眼神。
温柔却空洞无神,这不该是她的表现。
可更多的好像是对同路人的同情,这让他感到反感。
王橹杰“?你这样看我干嘛?”
面对王橹杰的询问,她却什么话也不说,摇了摇头。
却还是用着同样的眼神继续看他。
…
“嘿,哥们,要不要去打球?”
一个长得像黑皮体育生的男生拍了拍左奇函的肩,一把搂过去。
左奇函“这等好事,怎能不去?”
左奇函用手悄悄拍了拍那男生的屁股,说完话后直接跑开了。
但黑皮体育生就不乐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等着,我马上就来了!”
但他还是边跑边逗人家。
就这样追逐了快半个小时,左奇函的体力也快耗光了,终于提到正事。
左奇函“等会跟谁去打球啊?”
黑皮体育生想了想后回答
张桂源“和于有余他们。”
左奇函“那还等什么,赶紧走!”
…
那场刚开始没多久,张桂源妈妈就打电话过来催他回家。
“你在干嘛?怎么还不回来?”
她尖锐愤怒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来。
周围的学生都很疑惑,张桂源不就是打了场球吗?为什么他妈妈要这样说他?
张桂源还想依靠甜言蜜语说服他妈妈,
张桂源“哎呀,再玩一下嘛~你看你看,现在才两点!”
“不行!你看你都玩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有什么理由不回来?”
面对妈妈的不断输出,张桂源只能结巴的说不出话。
就连一旁的球友也忍不住劝说着他妈妈,“阿姨,桂源他打球很好的,这怎么说都是他的一个兴趣,应该支持一下嘛?对吧?”
电话对面的女人冷笑几声,“吃我的,穿我的,他不好好读书,还能有什么兴趣?小于,你跟他讲,要是20分钟后没回到家,以后就别回来了!”
这种事发生了太多次了,就是张桂源的妈妈也知道了他的名字。
电话开的免提,这个张桂源几近绝望的声音,不带瑕疵的传入周围人的耳中,陷入一阵沉默。
他们默默走过去,拍拍张桂源的背,安慰着他。
良久以后,张桂源终于开口:
张桂源“谢谢,等一下你跟他们说一下我可能要缺席了,下次我一定在。”
声音有些沙哑,又有些颤。
看着张桂源快碎了的模样,左奇函还抱了抱他,最终也没说什么。
那一场地的气氛十分压抑,球友们轮流抱了抱他。等他捡好东西回家后,才开始替他打抱不平。
因为每次他妈妈的电话来的都是那么凑巧,几乎每次都是在他们刚打完两场时。
十次有七次都这样。
可张桂源每次都说
张桂源“下次一定。”
不知道要多少个下次一定,他们才能无拘无束的打一整天。
经过这几次的意外,他们也摸索到了张桂源的家庭氛围,压抑、孤独。
作为球友,他们能做的,只有给他一定的快乐。释放他的孤独,陪着他一起,向着他们的目标,自由翱翔。
这其中的一些球友,他们的家庭也像张桂源这样,不是不比张桂源的开放,而是在家长眼里他们早就叛逆了。
这种痛,也并不是简单的酸鼻子…
…
完了 我发现时间线乱乱的
你们能看得懂吗
如果发现时间线对不上 请自行归为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