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科学院早在两个月前就获得了原始样本开始研究,此病毒会通过食用受污染的水生生物的尸体开始传播,后来迅速变异,被感染的人会成为狂尸,他们啃咬过的人一旦出现皮肤损伤有体液接触开放性伤口就会引发传染,也会有飞沫传染的案例,请大家待在家中,等待政府军队的救援,如你被狂尸攻击,切记只有攻击它的头部,他才会被消灭。看完直播,我们仿佛傻住,这他娘的不就是丧尸病毒吗,由于今天的经历过于精彩我们非常疲惫,我们简单的做了一些吃的,两瓶啤酒下肚,我们便各自找了一个房间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中,我的身体突然僵住,大脑像烧开一样难受,我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床单,想大声喊出来呼唤竟伯,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紧接着我的肚子开始剧痛,连带着胃痛,心脏也跟着疼痛,痛的根本无法呼吸,我在给自己打节奏逼迫自己呼吸,不然全身的肌肉紧绷我会憋过去的,痛觉越来越明显,眼前的世界变得血红色一般,喉咙处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声音,我心里暗道不好,我他娘的不会要变成狂尸了吧,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感觉身体慢慢的变得轻飘飘的,我太累了,太痛苦了,身体不自觉的想要放弃抵抗,这是我的手机震动响了,是萧妹的电话铃声,声音像是一个明亮的手讲我从即将坠入黑暗的我拉了出来,突然身体慢慢的变得轻松了很多我强行扭过头,看到已经快早上6点了,身体的状态在慢慢恢复,控制权逐渐回到了我的手里,我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惊叹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不是差点变成丧尸了吧,心里暗自庆幸,不过体温还是很高,我又虚脱的躺下,我估摸着竟伯估计和我有差不多的处境,这个时候只能硬抗了,至少现在没有眼前的血雾,就这样再坚持中,我逐渐虚脱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我听到了隔壁房子的一阵响动,想有一个恐怖的猜想,竟伯怎样了,不会没有挺过来吧。逐渐天色变量了,我感觉身体好多了,就是不太有力就是可以动了,我下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查看一下竟伯,正当我准备开门的时候,我听见了指甲扣地板的声音,我微微的打开了房门,什么都没有 扣地板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借着拂晓前的阳光,慢慢的走进竟伯的房间,我慢慢的打开门,查看了一下,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在这是我身后传来牙齿打颤和低吼的声音,我回过头发展竟伯歪着头,留着口水鼻涕向我扑过来,我被突然而来的景象吓得坐在了地上,竟伯慢慢的靠近,我已经被咋呆住了,这个时候我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我仔细一听是竟伯嘴里发出来的,“浩子救我,死浩子救我,老子白请你吃烤肉了。”听到这里我的恐惧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来到竟伯进前,用仅存的力气将他压倒,他头温度非常高,我给他拿了退烧药,背到床上,大概过了1个小时,天色已经明显放亮,竟伯醒了过来,对我说“铁子,爸爸没白请你吃烤肉。”我一个白眼,将毛巾扔在他的脸上,回房间睡回笼觉了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