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低着头沉默不语,没有说话。
日向日差叹息了一口气,他自然知道宁次在想什么,但是有些事情,再不甘,他也无能为力。
哪怕他在分家有着最大的话语权,但是在宗家那里,他什么都不是,他还是没办法守护好宁次血脉的纯正。
就在前些日子,他带着宁次去观看兄长日足与其女儿雏田的训练。
但是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紧皱了起来。
相对于宁次的拳法,雏田的拳法出招看着漏洞百出、软弱无力,且不说和宁次相提并论,恐怕连普通的日向家族子弟都不如。
他看着宁次的额头,各种阴暗的想法纷纷涌上日差的心头。
“以宁次的天赋,明明可以成为日向的最强者,却要因为分家的身份被种下笼中鸟,彻底失去自由,一辈子活在宗家的阴影之下”。
"而毫无天赋可言的宗家之女,却可以坐享其成,理所当然地享受宁次的保护对宁次呼来喝去”。
“凭什么?她凭什么?”
一时间,他看向雏田的眼神中出现一丝杀意。
但是他忽略了白眼,拥有白眼的人本就可以感知他人的查克拉,而对于杀意和想法也会有一定感受。
更别提日向日差面前的是日向宗家的当家,现在白眼最强的使用着,日向日足了。
日向日足:“日差”。
日足单手将雏田击退,眼神无比冷漠地看向日差。
日向日足:“身为一名日向忍者,居然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对着宗家之女露出杀意,看来你已经忘记,了分家的职责了。“”
日向日差这才晃过神来,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瞪圆了眼睛,正想说些什么。
日向日足“不,啊!!"
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出来,日足果断掐出一個印。
然后日差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直接滚在地上捂着脑袋痛不欲生地哀嚎了起来。
日向宁次“父亲......”
宁次沉默的看着这一幕,这时他才知道,宗家和分家的区别。
或许现在的雏田和他关系是很好,但是以后呢?
甚至这个好朋友,可能也只是因为笼中鸟咒印的存在罢了。
因为不处好关系,关系不好,宗家随时随地便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并且无法反抗。
从那以后,宁次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看向雏田的眼神也不再是兄长的宠溺,而是仇人般的厌恶和憎恨。
所以即使现在是雏田的三岁生日,他也是躲在院落里练习柔拳,
与其说是练习,不如说是发泄。
日差压抑住心中的阴郁,扯出笑容摸了摸宁次的头。
日向日差:“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等你入学,一定可以成为首席生,将来你也会成为比我更加强大的忍者”。
关于宁次的天赋他自然是坚信不疑,但是,最终可能还是宗家手下的仆人罢了。
分家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有出过天才,但是结果就是日向这腐朽的制度终究还是延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