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
罗夏点头回应你的提问,说出口的,依旧是暗含蛊惑的邀请。
罗夏:“既然都被你发现了,我现在就为你戴上,怎么样?”
你:“……好啊,我很愿意。”
你配合着拥紧罗夏,遮盖他的伤势。
罗夏:“我看看……要怎么戴才好……”
你陡然感到耳后一凉,像是什么金属物体相融。罗夏拿起其中一只耳环,在你的耳侧比划。
罗夏:“算了。”
最终在耳垂落下的,是一个轻柔的,一触即离的吻。
罗夏:“我还是更想,在我们正式婚礼那天,为你亲自戴上。”
你:“……嗯?”
你茫然地点点头。
罗夏刻意用了些力气,将你按进自己怀中。
现在除了他,没人能看到你的表情。
罗夏:“这么一想,我好像更期待了。”
说完,灯又被熄了。
你配合罗夏将这场戏“演”完,在一片黑暗中,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你:“他们现在看不见了吗?”
罗夏:“嗯,你做得很好。”
关灯后我们没有立刻分开,罗夏拍拍你的背,以示安慰。
罗夏:“其他的话,明天我们到了更安全的地方再说。”
听见身旁的罗夏传出熟睡后平稳的呼吸声,你才闭上眼,尝试入睡。
你本想用“被子沾了血”佐借口,让他在床上好好养伤,结果罗夏快速地翻出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
罗夏:“哪有不让你睡床的道理。”
你:“其实你不在的时候我已经睡够了……”
罗夏:“那也不行。”
你们各执一词,始终没个结果。最后还是一人盖上一床被子,各自占据床铺的两端。
你做了一个,潮湿的梦。
你站在街角,低头看见街道的凹陷处积满雨水,映出你面无表情的脸,很快被路过的行人一脚踩碎。
那时候你还能再街上自由地行走,没有人把你和“宝石大盗”相关联。
又很多声音从四面八方飘来,夹杂雨水灌入你的耳中。
“什么,连诞生石都没有?”
“只能说是命不好。”
“如果长辈为社会做出更多贡献,优秀者的后代也理应得到更多。这其实很公平,不是吗?”
雨还在下,“你”蹲在地上,湿透的脸颊贴着膝盖,终于只能听见属于自己的声音,在脑海中冲撞。
——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宝石大盗。
——我就是宝石大盗,有本事来抓我啊?
??:“醒醒,做噩梦了吗?”
你:“我……!”
一道轻柔的力度将你脑海中拉锯的想法晃散,你陡然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看见的不是头顶的天花板,而是罗夏有些担忧的神色。见你转醒,他慢慢露出一个笑容。
罗夏:“梦见什么了这么紧张?我又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罗夏:“我只是去宴会厅找了点吃的。”
罗夏走去桌旁,献宝似地展示一个金色的餐盘盖。
你问:“怎么起这么早?你的伤还好吗?”
你从床上下来,怀疑地打量罗夏——他看起来已经恢复如常。
罗夏:“当然,光是想到要和你共计早餐,我就完全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