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一下前身的背景)我似乎在首位大赛成功者的愿望中诞生。他从对国家的信仰跌入失望的深渊,继而投身荒诞的大赛。在比赛的残酷进程中,失望如影随形,转化为刻骨的仇恨,他诅咒了自己的国度。这诅咒,后人却将其美化,称其为神使的恩赐,荒谬至极。
自从那个时刻起,我便游走于世,与仇恨为伴,与诅咒纠缠。一代又一代的统治者后代被洗脑,那永恒的律法,那来自国家的诅咒,孕育出无尽的仇恨。但转机终将到来。
我的真正诞生,应该就是十几年前。我降临在这个希望之花濒临凋零的星球上。我的妹妹,阿尔棠艾,我们一同来到这个世界,我有一种预感,她有能力改变国家的未来。然而,与我相比,她更倾向于见证这一切的改变,而我,生于怨言之中,又怎能坐视它逐渐消减?
那些愚昧的统治者,为诅咒的下达者欢歌,在政治民生上,他们墨守先人的律法,用它来洗脑新一代。这荒谬的律法代代相传,人民的怨声载道,却从未传达到那座宫殿深处。
自诞生之日起,我便被诅咒所缠绕,自然不会得到认可。那座宫殿成为我长期的囚笼,子民对我的存在一无所知,甚至,我连名字都没有。
那些昏庸的统治者,依照先人的律法,打着虚假的人道主义旗号,将我禁锢在那里。在他们口中,我是:“雪白国度中的一丝尘埃,充满白雪的国度也容不得肮脏之人的鲜血”,仿佛他们能容留我,便是莫大的恩赐。但他们害怕不断变迁的未来,我被迫一次又一次地服用不利于神经的药物,直到留下神经衰弱后遗症。然而,这一切,我都不在乎。
在我亲爱的妹妹十六岁那年,我们的父母,那些昏庸的统治者,去寻求所谓的神师指引未来的道路,却一去不返。妹妹很快被推上了王位,似乎一切都在朝着我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
但幸运的是,我成功了。在那一天,我逃离了那个房间,杀死了她,取而代之,成为了她,成为了阿尔棠艾。我摒弃了那些永恒而无趣的规则,修改了法则。受压迫的子民听闻律法改变,无不欢欣鼓舞。但信仰如同易碎的泡沫,转瞬即逝。
有趣的是,事情并未如我所预期的那样发展。在我十九岁那年,统治者也就是我被推翻了,数千年没有反抗过子民竟然还能够产生这种心思,还不算很愚笨。正巧我也对统治感到厌倦,同时,我对那位先驱者参加的大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那个宫殿里被囚禁了十多年,我向往自由的心难以平静。于是,我参加了那场大赛,尽管没有明确的目标,但至少,我获得了自由。
『我向往自由,即使需要我摒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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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大概是一些大赛中的日常?到了大赛之后觉得不应该顶着妹妹的名字,于是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从芸
来到大赛后,自由是自由了不少,有些东西是真的不太好说
比如,不小心触发了副本,关键是大多是多人副本,匹配到什么角色扮演是真的很难和人交流
终端上的牛奶,经常上一秒看着还在,下一秒就没了,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