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同囚徒般的妄自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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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李莲花,你还是来了呀!”
方多病从门里踏出,看到对方大喊道。
李莲花“哦,这是呀,这赏剑大会嘛。”
李莲花“这阿飞啊,非要过来凑热闹。”
一提到阿飞,方多病的脸立即垮了下来,没好气看了他一眼同守卫说道。
方多病“这个是我朋友,最近名头很盛的莲花楼楼主神医李莲花。”
他又瞄了眼身穿暗红云鹤衣的阿飞。
方多病“至于这个嘛,就是他身边一打杂的,我做推荐人带他们进去。”
说着他就跑过去搂住了李莲花的脖子,带着人往里走。
他先是带人去一个屋子里转了一圈,那里放着李相夷的画像。
自己看自己画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来到大广场前,已经候了好些人。
少师剑被红布蒙着看不清,可依然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青年红衣艳丽,袖口处镶秀金丝牡丹,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金冠束发披散脑后,似皎洁月光一泻千里。
狐狸面具下一双黑眸如揉碎了的星辰撒在其中,深邃幽冷,鼻梁和薄唇一起勾勒出极其完美的线条,朦胧诱惑,叫人忍不住去幻想其下又是怎样的盛世君颜。
风流倜傥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多情,勾魂摄魄。
方多病“那位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在百川院见过?”
方多病抬头瞧那位白发青年实在陌生,关键是他怎么还站在乔女侠与纪院主的中间呢?
他这话一出,旁边立即就有人接上了话。
“覆蛊师沈泫之你不知道呀?百川院的大院主,当初跟随四顾门李相夷四处惩恶扬善,杀了金鸳盟数百人的风流公子啊!”
方多病“什么?他就是沈泫之?他他他不是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吗?”
方多病望着那道红影目瞪口呆,他紧紧勾着他的心,勾起他那崇拜、敬仰甚至激动的情绪。
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耳朵竖起继续听旁边人的聊天内容。
“害,可不是嘛,都消失好久了。当年李相夷出事,他寻不到李相夷的尸骨后就疯魔了,杀了金鸳盟不少人,不过那些人也是罪该万死,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百姓。”
“唉~这些事情早就过去了,他这次来应该也是为了少师剑来的吧。”
“话说咱们能有幸目睹这把剑吗?不是说这沈院主与李门主有点别的什么关系嘛,据说有人事后去收拾李相夷的遗物,全都被他转移走了。”
“对对对,这百川院原先也是建在四顾门的旧址上的,后来他回来知道以后,直接就让人给拆了,还说只有李相夷在的四顾门才配叫四顾门,那地方也是李相夷当初选的地址,你说他能同意让给百川院的人吗?”
“那他怎么后来还给百川院当院主啊?”
“嘿!这事哥知道啊!据小道消息,当初立院主这件事压根就没跟人商量,不然他怎么十年都不来啊!这次估计还是看在少师剑的份上来的!”
“这么一说,那他确实对李门主不一般哪,十年都没变心意,靠!老娘我要是男的就好了,他这样好看还愁没人喜欢!”
“嘘嘘嘘——你小声点,你想死我还想活呢!那是咱能爱上的?真疯子啊!”
“是啊,我就怕这剑咱不仅看不到不说,就怕看到了被砍啊!”
方多病“……”
方多病的嘴角狠狠抽了几下。
这怎么跟他知道的沈院主不太一样?不是说很平易近人吗?
他竟然跟自家师父有点故事?这瓜保真吗?
那乔女侠怎么办?
他胡思乱想着,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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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
李莲花同样心情复杂。
他以为自己只要不见他就不会想念,可事实上只一眼,他的心便迅速热烈起来。
当年的少年瘦了,长高了,气质也沉稳了不少,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他对李相夷仍然一如既往的深情。
听着从别人嘴中知道的故事,他的心就更疼了。
笛飞声抱剑站在一边凉凉道。
笛飞声“这小子有点实力,可惜还不如你,不过就现在这江湖,找他切磋也是极好的。”
李莲花眉头一紧,不满地睨了他一眼。
笛飞声“他对你这么一往情深,你没动过心?”
笛飞声“要我说,你还是回百川院吧,他护得住你。”
李莲花讥讽一笑。
李莲花“那个不可一世的李相夷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我不是他,我是李莲花。”
沈泫之爱的那个人已经从这个世间消失了,留下的只有如今这个肩不能挑,背不能扛的病秧子罢了。
笛飞声“你这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可你舍得吗?”
笛飞声“你这艳福真是不浅,一个乔婉娩一个沈泫之,一个江湖第一美人,一个江湖第一俊俏美男。”
李莲花“你能不挖苦我了吗?”
笛飞声弯了弯唇,难得调笑他道。
笛飞声“你要想要他,我可以给你打晕了送给你,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得跟我再打一架!”
李莲花“……”
李莲花“光天化日的,你这样有辱斯文。”
笛飞声“斯文?我只想跟你打架,要什么斯文?”
李莲花“……”
李莲花狠狠翻了个白眼。
够了,他不想说话!
未完待续
略学学一学乔婉娩是白月光,沈泫之是朱砂痣。
略学学一学喜欢乔婉娩的是李相夷,现在是李莲花。
略学学一学他们虽然是一个人,但无论是心境还是阅历都已经有所不同。
略学学一学他花了十年时间放下了乔婉娩并读懂了对沈泫之的感情。
略学学一学没有人规定过一个人一生都只能爱一个人。
略学学一学乔婉娩如此,李莲花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