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府的后院中,慕容黑走后,慕容白走进慕容花的房间里,她坐在茶桌边,倒了怀茶。
“怎么样?”
“身体不错,尤其是那个肌肉!”慕容花倒在床上很显然没穿衣服,正玩着自己的鬓发,“就是脑子不好使,我都脱成这样了,他硬是没感觉。要不是我有心上人,一定把他睡了。”
“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他那多出的两根骨头到底是什么?”
“哦!你说这个啊!是玄冥骨。”慕容花白了她一眼似乎有些失望,“我把他全身摸了个遍,发现了他的脉络更细密,他的皮肤像是打过蜡一样奈打,这一切的原因都是这玄冥骨。”
“这么说他是武学天才?”
“这世上没有天才。”慕容花笑道:“这种骨头虽然强但也只是辅助,真正要练还得靠自己,他的武功来源于野兽搏杀。骨头给他的是力量,搏杀给他的是钥匙。”
“那他如果失去了玄冥骨,是不是会变成普通人?”
“不会。”慕容花叹了口气道:“他会死。”
“为什么?”
“你自己想想看。”慕容花接着道:“两根牛筋,一长,一短,哪个拉得长?”
“长的。”
“那如果我把长的中间剪一段下来呢?”
慕容白有些不知所措,慕容花见她如此便自己答道:“那便拉不起来了。”
而在这血雨腥风的战场上,慕容黑宛如地狱的恶鬼吞噬着靠近他的每个敌人。
“这小子有玄冥骨!上钩锁!”
只见满天的钩锁向慕容黑扔来,慕容黑举刀转身弹开钩锁,还未反应,面前又是一道锁链,慕容黑一把抓住,怎知锁链两头的狼兵正绕着他转圈将他绑住,慕容黑见状狂奔向那狼将方向,后面拉扯锁链的人硬是被托在地上。
只见那慕容黑高高跳起,正欲起脚下劈,那小将也同时跳在半空中转枪劈向慕容黑的脑袋。
“嘭!”
一声区响枪断为两截,而慕容黑直直地跪在地上,狼军见状再次投出钩锁将慕容黑控制在地面。
只见那慕容黑忍着巨痛站了起来,十几个人拉他不住。就在这时那狼将一个前空翻踏在其胸口,又拿出钩子钩在其玄冥骨处,后一个后空翻发力,扯下其玄冥骨。
“啊!!!!!”
慕容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后倒在了血泼之中。
“那两人呢?”狼将将手中钩锁收起来问道。
只见人群之中,两人被抬了出来,那慕容风已然晕死,慕容月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小前辈,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里学得这么上乘的武功,但即便如此你也不可能一个人杀光十万人。”那狼将蹲下去看了看慕容月,“我们做笔交易。”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不是条件,是交易。”狼将接着道:“你好像很在意自己的身份,在与同伴一同作战时你明显是故意输的。”
“你想说什么。”慕容月用一奋怒的眼神看着他。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狼将看了看慕容风笑道:“我不说出你的武功,你配合我们就行,放心不动你的人。”
“好。”
“那还请你交出你的兵器。”狼将道。
“刚刚被拿出去了。”
“不是那个。”狼将道,“是你口中的铜钱。”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月有点惊讶还是吐出了口中的金钱镖。
“巴特尔,我身这位叫傲海。”巴特尔道:“我是岩狼族的战士,他是火狼族的勇者。”
“随便吧,反正人都跑了。”慕容月扭了扭膊子,“你们也追不上了。”
“那可未必。”只见那巴特尔站起身来吹了吹口哨,“北漠十三骑!”
只见十三名骑兵从人群中出来,身上黑色的铠甲印着岩狼的印记,面甲上的鲜血让他们看着像吃人的狼妖。
“追!”
黎明的阳光照射在沙漠与草原的分界线上,囚车从沙漠的尽头驶出向草原奔来。草原上的哨兵看见远处的囚车开始警戒,只见囚车后那北漠十三骑浅浅出现。
“驾!驾!”
慕容雪奔力地赶着车,便是一刻也不敢歇下来,那后面的追兵可是北漠十三骑,停下一步只有死路一条。
车身的抖动让车上的三人纷纷醒来,没有时间给他们反应一支箭射向巧那,慕容白几乎本能的出刀弹开,随后北漠十三骑同时出箭,那慕容雪反应过来跳上车顶转动枪身弹开飞箭。慕容花丢出梅花镖发现根本刺不穿人和马的铠甲。
“我是苍狼族的王子,还不护驾!”
巧那喊的很大声,草原的哨兵们几乎是同时提刀冲进沙漠挡在马车前。
“让开!”为首的铁骑兵道。
“不让又怎样?”一个人从苍狼军中走出来,“怎么?刺杀苍狼族王子?想打仗!?”
为首的骑兵向他身后望去,发现人已进草原。
“走。”
说着北漠十三骑转身离开,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声回到早原,囚车停在了小丘上慕容雪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众人围了上来只见领头那人走了出来。
“殿下!”领头人跪了下出,“发生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先把我抬回部族,我的膘伤了。”巧那看了看自己的腿实在使不上劲。
“好!”只见那领头人想要上前却又退回来。
“怎么了?”
“这有姑娘……”领头人尴尬的笑了笑,确应囚车本来就不大,巧那的体格实在太大,起码要两人抬难逸碰到,一时间不知道是说两姑娘身材好,还是说巧那体格大,或是囚车小。
两女人看了眼对方,瞬间明白了什么自觉得下了车。这会儿领头人才笑着招乎人上前将巧那抬出来。
“好啊!巴鲁!”巧那在领头人的耳边轻声骂道,“你小子道第一时间看女人!你兄弟我伤得这么重你都不看一下!”
“屁吧!”巴鲁回道,“你小子自小到大没别的!就皮实!奈打!你从崖底跳下去屁事没有!这种致命伤你一天就能好!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被阿爸追着打……”
巧那见巴鲁声音越来越大,立即用手堵住其嘴巴,两女人一回头,巧那笑脸相迎。
“你小子对女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