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琉璃刚才只是开了个很让别人丢人但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这个戴面具的小孩子做的事却不能以玩笑论了,他内力比琉璃是强多了,筷子直接扎穿了丁元子的手。不过琉璃并不同情他,因为这丁元子和小孩哥也开了黄腔,成人版笛飞声要是被人这么调戏估计就直接要了他的命了。
张庆狮似乎与丁元子有些交情,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十分记仇,非常在意刚才小孩哥踩他那一脚,现下看起来一副再也忍不了的样子,蹭地站了起来:“小杂种,老子替你家大人教训你!”
被李莲花拦住了:“且慢啊,庆狮兄,讨个吉利啊。这还没开工就打打杀杀也不是好兆头啊。”
小孩哥若有所思,忽然出手一双筷子冲着李莲花便来了,李莲花反应极快,直接侧身躲过了。李莲花倒也不生气,勾起唇,对小孩哥道:“小兄弟,你又何必如此呢,咱们是来发财的,和气生财呀。”
琉璃拧了眉,并不是为李莲花感到不快,李莲花自然不至于被这点东西给伤到,小孩哥看起来没有恶意,恐怕是认出了莲花就是李相夷,在试探他而已。但是琉璃悲哀的发现,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奇淫技巧都是没用的,她绝对没办法从笛飞声手里抢走观音垂泪。
卫庄主从主位上走下来,安抚张庆狮道:“我家小长辈的功夫有些奇特,这一品坟的入口非他不能开,我都忍了,你也忍忍吧啊。我这里有好酒,来来来,庆狮兄弟,咱们去院外池塘边重开宴席!诸位,一起吧!”
在场众人皆看出来,这个小孩是个脾气差功夫高且无差别攻击的小疯子,无论是好好说话还是不好好说话的,只要他不高兴,下一秒就对你出手。正好卫庄主给了这个台阶,没人想和他再在一个屋子同呆了,纷纷都离开了座位。
琉璃也吃饱了,她吃饱喝足就犯困,再加上犯愁,也不想和一群不熟的人喝什么酒,直接起身回房睡了。
李莲花和方多病在她身后慢悠悠地跟着,在说着些什么,但是琉璃听不清了,游魂一样赶回了屋子。
她这一天运动的强度比过去三天都高,早晨闲逛上午爬山晚上还要对付饭局,腿早就酸痛不已,直接扑到床上,虽然在半夜三更迷迷糊糊地听到了窗外传来了些细碎的人声,有被吵醒那么片刻,倒也算一夜好眠。
第二日琉璃睡足了起来的时候,寝宅外林路上都没看见人,她一路不疾不徐的走着,走到昨晚设宴的仓鹿苑,总算看到了众人,只不过,全都是痛苦地捂着腹部的众人。
琉璃有些诧异,小小的“啊”了一声,是因为刚睡醒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完全不清楚这剧情是进行到哪里了。方多病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蹭到她旁边,看她一副不清楚状况的样子,又想到自己一夜没怎么睡一直在查案,这家伙却一夜安眠,便忍不得咬牙切齿道:“睡到现在才起,你是猪吗?”接着又连忙提醒她:“快点,学一下我的样子,装一装!”
“……”琉璃:“装有病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