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内,葛适仓躺在床上,整个人全身都动不了,嘴上还喊着痛:“疼死我了,我这骨头都快断掉了。”
“你把谁给惹了,怎么还让沐少主的人送回来了呢,怎么成这个样子,我的儿啊。”尚书夫人赵氏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儿子的模样,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我可怜的儿啊!”
“仓儿,是谁将你打成如此,你告诉爹,爹去为你讨回公道。”那人打他儿子之前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他倒是要看看谁的胆子如此之大,把他葛尚书的儿子给打了,既还打的如此严重,差一点他们葛家就要断了香火了。
葛尚书有一妻三个姨娘,可惜也只生了葛适仓一个儿子,其他几个都是女儿。
要是断了香火,那他不知道等百年之后该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是沐之温……”葛适仓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四个字。
当听到是沐之温把他打成这样的之后,夫妻脸色都变了。
“你的意思是说是沐少主将你打成这般模样的。”葛尚书站起来看着自己的儿子疑问。
看见自己的儿子点头之后,他叹了口气,心头上有一股气想发出来,指着他:“你……你你你,你怎么惹上他啦,他怎么会将你打成这般模样?”
葛适仓将整个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葛尚书和夫人听了之后,眉头都皱了起来。特别是葛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没事去招惹沐少主做什么,本来还想着是什么人揍你成这样,我们还能去为你讨回公道,结果你瞧瞧,还去调戏人家少夫人,你这岂不是纯纯活该。”
葛适仓整个人都快崩溃了,画风怎么一下子就改了,这还是他父母吗,不应该向着他这个儿子?
“娘,我都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说我?”
“你成这副模样还不是你自找的,你说你平时去那些喝花酒的地方就算了,这回还把主意打在人家少夫人身上,难道不是你有错在先。”葛夫人虽然心疼自己的儿子,但他也是个明事理的,知道谁对谁错。
“你自个儿好好在这养着吧。”葛尚书甩了袖子离开,就该让他自己好好反省一般。看他以后还敢怎么出去惹事生辉,调戏人家少夫人没打断腿已经不错了。
虽然说也差不多快了,但是养养还能好起来。
葛适仓欲哭无泪,刚准备喊自己的娘,结果葛夫人早就已经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叫了两个婢女进来伺候他。确实应该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了,这不该惹的人是一点也惹不得。
这怎么跟他想的一点也不一样啊,看来这段日子只能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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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
沐之温坐在位置上听着青阳向他禀告,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葛尚书同夫人还不是蠢的,怎么就生出来他那个蠢货。”
然后又抬头看向青阳:“行了,没什么事,你就先退下。”
青阳点头转身走了出去,继续躲回了暗处。
“也不知道阿鸢休息的如何了?去瞧瞧吧!”沐之温站起来往门外走,嘴里自言自语。
云鸢说是要休息,但是一直在院子里练剑就没有停下来过,隐岑在一旁指导。
“少夫人进步的可真快呀!” 隐玉在一旁看着着实有些羡慕了,然后也跟旁边的隐岑道:“你也教教我如何?”
“你不是会?还需我来教?”隐岑眉头微挑,看着她。
“可我擅长的是用毒,这我虽说会,可是哪里有你和少夫人厉害。”她是用毒高手,但却不是用剑的好手。且说,她这不也是虚心好学,多一技巧不也是多了防身之法。
万一这哪日她的毒不管用了,不是还可以拿剑保护自己和少夫人。
“你就教教我,反正也得空。”隐玉在隐岑身边道。
隐岑瞧见她那好学的表情,也不好再推辞,只好也跟着一起指导她来。
当沐之温进入院子之后,正好就瞧见这一幕,她们主仆三人在院子里面舞剑,那颗桃树只差一人弹琴为她们助兴了。
心里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把琴,坐在院子里那棵桃花树下弹起琴来。
这琴声一响,三人自然是注意到了,手中拿着剑跟着琴声挥动起来。
从此处看去,当真是一副好风景。
待练完了之后,隐玉隐岑向他行礼:“少主。”
云鸢走过来:“你怎么来了?”
“这也是我的住处,我不能来,那谁敢来。”沐之温笑着拉着她的手往旁边坐去。
隐玉隐岑走过去为他们斟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