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贵妃娘娘行事还真是仗着恩宠就越发的目中无人,做为女儿的萧簌簌又哪里能忍得了,当即就把那朵牡丹花簪在皇后的头发中,然后嘴角上扬看着贵妃:“您方才也说了母后是皇后,还有这花多的是,您自个不会去摘,为何偏偏就守着我摘的那一朵,莫非我摘的能让您得到父皇更多的恩宠?”
“你,公主何必与我斤斤计较,不过是一朵花而已……”贵妃一副可怜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斤斤计较,呵!本公主要什么没有还需同你斤斤计较,你身为一个妃嫔,不敬重一国之后,还肖想得到我母后所得的东西,还真是厚颜无耻。”萧簌簌已经给过她面子了,可是有些人就是喜欢在她面前碍眼得不行。
“公主我们娘娘不过……”
“主子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奴婢插嘴,若是学不会宫中规矩就扔出宫外去。”一个小小奴婢也敢如此,果然是主子什么样奴才也是个什么样的,她照怼不误。“贵妃要是教不好自己的奴婢,本公主不介意替你管。”
贵妃没想到萧簌簌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她,好歹她也是皇上现在最爱的宠妃。
皇后在一旁憋着笑意,这贵妃平日里嚣张跋扈,可是遇到她这女儿啊,可不得气的半死。
“不必了,本宫自个的人自己会教,就不劳烦皇后和公主了,我们先退下了。”贵妃自知在待下去也不会讨到什么好处,带着宫女们灰溜溜的跑了。
看着贵妃离开后,皇后和身后的宫女太监吗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皇后看着萧簌簌:“你呀如此气她,就不怕她去找你父皇?”
“我还未去找父皇,她想先去父皇那告我,以我的性子,父皇应当也不会怪罪,怕是她自己会被禁足。”
果不其然,这贵妃一路哭着回去,待皇上去看她时,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翻,皇上哪里不明白她那心思,当日就气的离开了贵妃的兰幽殿,即刻就传出贵妃被禁足之事。
皇上离开贵妃处随后就去了皇后的承德殿。
“见过皇上!”
“见过父皇!”
母女二人带着承德殿宫女太监接驾。
“平身。”皇上走上前去将皇后扶起,一边往里走一边道:“今日你二人可受了委屈?”
“我可是父皇的女儿,大炎的公主,谁敢让我受委屈。”萧簌簌同皇上说道:“不过父皇如此信任儿臣,就不怕万一儿臣当真如贵妃说的那般?”
“你是何样,父皇当然知道了。”皇上揉了揉她的头发:“父皇也相信你。”
在萧簌簌面前,他不是皇上,而是一个真正的父亲,他喜欢萧簌簌这个女儿也是因为她不会因为他是皇帝而畏惧他。
“但我要与父皇说清楚,可不是我先招惹的她,而是今日下午……”萧簌簌将今日下午所发生的全过程全部一清二楚的同皇上说了。
皇上眉头紧锁,看来确实是他太宠着贵妃了,那等她禁完足,冷落她一段时日,让她好好长长记性。竟然还敢对皇后,一国之母不敬,真是得了圣宠,太过放纵。
随后皇上又看向皇后娘娘,上前去拉住她的手:“今日着实委屈你了。”
“臣妾不委屈,只要不打扰皇上便可。”
听着皇后的话再与贵妃对比,还是皇后比较贤良淑德一些。
“今夜我便在你宫中住下了。”皇上对皇后说道。
萧簌簌忍着笑对二人行礼:“夜已经深了,儿臣也该回去了,就先告退了。”
说完撒丫子就跑出了承德殿。
看着女儿跑出去的模样,然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皇上倒是开怀大笑了起来,直夸道:“这丫头真是一个机灵劲,不愧是朕的女儿。”
“都是皇上太过于宠溺她了,才让她生出来这般性子。”
“怎么能如此说呢,朕的女儿就该如此。”皇上扶着皇后往内殿走去。
被禁足的贵妃听闻皇上去了皇后处,不仅没有发怒,还在承德殿歇下了,可把她气的半死,可是她如今被禁足,一时半会也出不去。
她把这所有的错全部的强加在了皇后和萧簌簌的身上。
“萧簌簌,你给本宫等着,本宫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一气之下她将殿内的花瓶,茶盏摔了个四分五裂。
这一个月的禁足对于她来说漫漫长夜,不仅仅是被禁足,还失了皇上的宠爱,她一定要想办法再得到皇上的宠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