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银白身影出现……那些肮脏的东西终会消失……无论那夜色多么漫长,多么煎熬,无论那黑暗中隐藏着多么恐怖的东西…黎明总会迎来,而同样的,无论正午多么长久多么光明,烈日多么火热,太阳也终会落下,黑暗将吞噬一切……在这无尽的漆黑夜色中……只有几处明灯会给人一点慰藉,而你 既是那烈日……也是那明灯…更是这漫漫长夜众生心中的慰藉…当那银龙之皇历经磨难降世之日,他终会将这黑白颠倒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艾登!艾登!艾登·沃克!醒醒!撑住……别怕…一点小伤要不了你的命……靠,机枪!机枪!压着他们打……” 他的头剧痛不己,“艾登是谁…我又是谁…” 脑海中的声音如一枚枚钢针刺入他的大脑,---一串串划破夜空的曳光弹…燃气轮机的咆哮声…子弹飞行划破空气和打中地面的响声…他努力想回忆起之前的一件幕幕,但仿佛有一道屏障切断了他的记忆, 他感觉浑身被黏糊糊的液体包裹着,“靠,什么鬼东西”骂了一句后,他本想抬手抹掉身上的液体 但一道咔嚓声响起,他感到什么东西被自己捅破,他心中一喜,马上用另一只手一拳打破那层壳子,随后,一只银白色小龙懵逼的坐在地上,瞪着眼睛盯着自己两只前爪 ,随后,他缓缓的说出自己的真名“莫纳克·库尔维亚” 他调动脑中的龙之传承,确定了这片大陆的基本知识,以及自己的种族,首先, 这个世界和前世的地球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吧只能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不仅体积比原来的地球大不止12倍,在原来世界只能出现在小说书上,幻想中的巨龙,魔法之类的东西在这里都是现实,就连那些所谓的神明,恶魔之类的也是真正存在的…而他,莫纳克,是金属龙系中银龙一族的一员,莫纳克总觉得很奇怪,他只知道自己来自一个叫地球的世界和那里的各种知识和常识…而自己之前是谁?为什么来这里?则是什么都不知道,莫纳克先放弃了思考自己身世的问题,因为他的肚子已经咕咕响了起来,与现在的填饱肚子相比,关于身世似乎也可以放一放,莫纳克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洞穴,与印象中银龙的居住习惯不仅不相符,而且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到哪去了,他瞅了一眼地上的蛋壳,回想自己之前看过的小说,龙族在出生时可以吃蛋壳填饱肚子,但他对地上那摊黏糊糊的东西没有任何食欲,但饥饿感已经让他这只刚出生的小银龙觉得胃火辣辣的,于是,他心一横,龙族好歹顶着个世界的宠儿的头衔,吃这点蛋壳总不能把自己毒死吧,况且在这个位面,龙可是著名的只吃不拉的,进他们肚子里的任何东西都会被消化,随后被魔力核心转化成魔力,他用爪子抓起一块蛋壳,小心翼翼的塞进嘴里,他紧闭着双眼,咀嚼着蛋壳,他忽然眼睛一亮,马上将这一整块蛋壳塞进嘴里,这蛋壳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好吃,就像在吃巧克力一样,三下五除二将剩下的蛋壳吃完后,莫纳克终于感觉身体好受了很多,将肚子的问题解决后,他并没有出去洞外查看,而是继续躲在洞穴深处,开玩笑,他又不是小说里的主角,幼龙这种浑身是宝的玩意,莫纳克敢保证,只要他一踏出洞穴,可能就会死的很难看,只不过有个好消息是,洞穴里面有一道同为银龙且让他感到很亲切的气息布下的一道屏蔽法阵,正是有了这道法阵,他才没被各种野兽魔兽之类当了早点,莫纳克依旧在用他的脑子奋力思考着这一切,“龙爸龙妈为什么会不在呢……这里绝对不是长久安置幼龙的地方…这破洞跟银龙的生活习惯更是完全不相符…”莫纳克现在觉得最有可能也是最希望的想法是他们遇到了急事,暂时把他撂在这自己出去处理事情了,毕竟龙族虽然在几千万年前的神战中元气大伤,无论五色龙还是金属龙都被重创,但是目前光残存的龙族实力就不容小觑,不会有人那么傻到硬怼龙族
美国,洛杉矶市,在贫民区与繁华大街的交界处,一个男孩打开了家门后,挪动着疲惫的躯体走进大门,最后猛的一摔将门关好,他点起了窗边的电灯,在厨房的水池边洗了一把脸,他重新将手中那窝的皱皱巴巴的通知书拿起来,“艾登·沃克中士在阿富汗的一次任务,所属的小队遭遇武装分子伏击,不幸身亡…致其亲属…”他念着那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次的语句,看都没看底下的抚恤金一眼……为了这张白纸,他从美国跑到阿富汗,又跑到科威特,又重新跑到美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哥哥的棺椁回国…然后又处理好哥哥的一切后事,他猛的将纸扔在一别,他依旧没有哭,他从十岁就开始答应他的哥哥,再也不会哭,因为哭会让爸爸妈妈担心……他手颤抖着将相框拿起……“艾登…你说你会回家的…是站着回来啊……你不是说你不会…”相片上的两个男孩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用手搭在对方肩膀上,对着镜头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将照片放下后,他突然掏出一文件,上面写着:“入伍申请书”,他的学习成绩一直比他哥哥艾登优秀,高中时无论是体育还是学习都在学校排前,但他知道,这个家庭不足以承担他上大学的那些费用……他高中的时候,对这些事物总是很乐观,他本想去波士顿或者芝加哥念大学,但母亲的病和父亲的离世将他重新拉回现实,他已经为母亲顾好了护工,他明天就会去办事处体检,体检后,他要去陆军,如果能升到尉官后再退伍,那他的退伍费不仅可以治好母亲的病,也可以对他的大学梦起到帮助,关于参军,他一直是瞒着母亲,因为他几天在奔波不可能让母亲丝毫没有察觉,她已经知晓了失去了大儿子,他不想让她再对自己担心,关了灯,起身,站在窗边,这栋高楼南边建筑比较少,又因为地势,可以看到大半个洛杉矶,这城市在夜色中发出迷人的灯光……他的眼睛渐渐变湿…